中描述的未来是真的,那么他清楚的不仅有未来的官场结构与人事安排,还有他家人的一些消息。
他信心满满等着秦礼自相矛盾。
可——
心情跌落谷底的却成了他。
秦礼知道的情报过于详尽了,不仅知道他的女儿叫崔徽,还知道他女儿正在遥远的西南与本地崔氏子弟崔止相恋,这会儿应该孩子都生了。崔孝的妻子长居庵堂,青灯古佛。
甚至连妻子卒年也能说得清楚。
“若不信,可找人辗转打听加以印证。”
崔孝叹气摇头。
“眼下哪有这条件?”
如果秦礼所说是真,妻儿几人现下安稳得很,距离崔徽跟崔止和离都还有几年,倒也不必急着去见。反而是秦礼这帮人伤得伤,病得病,老弱病残离了人照顾,怕死伤惨重。
根本撑不到秦礼口中的转机。
崔孝又问了几个他口中康国的相关内容,从机构细节到人员调动,甚至还有康律。秦礼对这些自然熟悉,每一条都能讲出出处,说出案例,几年定的,几年修的,为什么修,依据是哪些,事无巨细。崔孝等人不由听入迷,也信了。不信不行,这简直是铁证如山。
“公肃有无想过,你是回到过去?”这不是幻境,他们也不是假的,而秦礼也没撒谎——排除所有不可能就只剩一个答案,是秦礼在庆功宴大醉后,醉死回几十年前的现在?
秦礼:“……”
崔孝安慰他:“别苦着个脸,虽说辛辛苦苦几十年,一朝推翻重来,但你有先知的优势在啊,一些可以避免的过错不都能被纠正?”
赵奉道:“就是就是,要真是如此,咱们就跳过天海这一茬了,少祸害我一兄弟。”
秦礼:“……”
他还是不相信眼前的事实。
不过十天半个月后,他彻底老实了。
不管是虚假幻境还是真的回到几十年前,他都不能眼睁睁看着自己人继续吃苦。只是这次打消了归附吴贤的选择,秦礼决定带着人选一块僻静地方隐居,先安定下来等时机。
“我虽不如令德那般精通农事,可她写的那些农书,我都是看过的,非农家圣殿子弟也能用其他一些言灵投机取巧,安定下来图个温饱,应该是不难。”秦礼选择换个路线。
先将人安顿好,再去接触未来的同僚。
秦礼想起前不久的观影。
平静的心湖泛起了熊熊烈火。
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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