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她的角度上想想,你这么做,她喜欢吗?难堪吗?以后会不会成为同学的笑柄?”
“不至于吧?”何有才夸张地缩了缩脖子,一副小题大做的样子。
“人生的第一次被表白,多么美好难忘的事儿,就被你这么给毁了。依我看,至于。”
“女生就是矫情。”
“表白前不顾对方感受,你也好意思说喜欢人家?表白后没有得到想象中的肯定回应,就说人家矫情。被你这样的人喜欢上,焦淼淼还真是可怜。”
“切,”何有才不屑地冷哼,“你不就是想说初中生不能早恋吗?”
“你的这个事儿跟早恋没关系,你不是真的喜欢她,她也不会喜欢你,我只是想说,被一个糟糕的人喜欢上,真是一个人的悲哀。”吉时想到了安磊,感慨颇多。
“得,还不如找家长呢,我最受不了冷嘲热讽。”
何有才是个典型的自我中心者,从来不考虑他人,只顾自己痛快不痛快。这种人给了别人一巴掌,还得责怪对方让他手疼了。吉时知道,这也是个油盐不进的主儿,同样是说中国话,但他的话,对何有才来说,比英语还听不懂。
“你呀,且得成长呢。去吧。”吉时无力地挥了挥手。
刚一进易文翰办公室,领到自己的工作证,吉时便被易文翰推出了办公室。
“走,跟我去医院看看安磊。”
“安磊的情况,医生怎么说?”
“救护人员说可能是被注射了麻醉剂,具体得等医生诊断检验以后才能确定,所以这不是要去听医生的诊断嘛。我刚刚通知了常忆,估计这会儿她都到了。”
吉时苦笑感慨,“我之前还说安磊如果活着,还得二选一,现在看来,不用选了。”
去往医院的路上,易文翰转述翟璨的供词。
案发当晚,翟璨以邻居的身份进入安磊家做客。安磊也喜欢翟璨啊,自然欢迎心上人进屋。
翟璨先是说了一大堆指责键盘侠,理解和同情安磊的话,但安磊却总是转移话题,不谈这事儿。翟璨觉得,这事儿已经成了安磊的心病和逆鳞,安磊快承受不住了,她必须得解救他。
于是趁安磊不注意,翟璨给安磊的大腿来了一针麻醉剂。很快,安磊双腿无力,站不起来了。
翟璨表明态度,用另一针麻醉剂扎脖子为威胁,让安磊写一封遗书。她的目的是,让世人以为安磊死了,而且是不知道死在哪里,这样她就可以永远陪伴在安磊身边,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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