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奇怪,他们为什么不答应。后来还是敬勋告诉我,他们不允许有人活着退出,是因为只有死人和拿钱的人才是能保守秘密的人,能让他们放心,让傅家也放心。”
吉时还是摇头,“如果是这样,你们就更不应该,想要逃离罪恶的方式绝对不应该是创造另一场罪恶。”
“没错,当时我们俩都昏了头,如今后悔万分,原来人最难过的是自己这一关,我们高估了自己,也低估了自己,”说着,许菁菁意味深长地瞥了傅熙喆一眼,“所以这些年,我们俩就这样偷偷摸摸,不单是我们俩在一起偷偷摸摸,就连向那个孩子赎罪都是偷偷摸摸。我们几乎花光了所有积蓄,仍然无法填平心里的那个黑洞。”
“你们当初具体是怎么做的?”相比较犯罪之后的愧疚,易文翰更加关心犯案过程。
“敬勋假装跟李娅寒交往,当时她的儿子只有五岁,可尽管如此,我们仍旧担心五岁的孩子能够记得敬勋的样貌,所以一直推脱说说没做好准备见她的儿子。交往了一个月,盛夏的凌晨,敬勋把李娅寒约在景区的悬崖边上,趁其不备把她推下悬崖,他知道,从这里摔下去,一定会面目全非,而且山下有野兽出没,尸体不容易找,找到也会是残缺不全。”
易文翰望着许菁菁这张陌生的脸,很明显有整容痕迹的脸,说:“你们俩本就有几分相似,如果梳一样的发型,穿一样的衣服,再加上寻找到尸体需要一定的时间,还真的能蒙混过关。”
“是的,最主要的是,我父母过世,只有他能去认尸。然后等到8点半,景区开放,我穿上跟李娅寒一样的衣服,跟敬勋一起进入景区,我们又是拍照,又是说笑,引起周围游客的注意。最后,趁敬勋给我买糖葫芦,悬崖边上没人的时候,我躲在一棵树后面,快速换下衣服,把事先录好的我尖叫的录音机丢下悬崖。再趁乱偷偷离开景区。”
“就只是这样?”易文翰记得当初可是有目击者称亲眼看见许菁菁失足的。
“就是这样,后来敬勋说,有游客说看见我失足坠崖的过程,居然还不止一个。我也奇怪来着,但后来想想,也能理解。”
“证人的记忆效应,证人本应该是提供客观事实的,可实际上,只要是人,就免不了主观加工和从众心理。有时候,连证人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经过了主观加工,受到其他人的影响,是在做伪证。”易文翰苦笑,这样的证人,这样的案例,他也接触过一两例。
吉时问:“所以你自首是因为钟敬勋死了,而你又被良心谴责折磨,想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6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