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是被勒死的,勒痕的位置和方向显示他是被吊死的。看颈部勒痕纹路,应该是普通的麻绳,大概小指粗细。”佟法医介绍。
“能不能看出来,他有被高空抛坠的迹象?”我的意思是,如果一个人从高处摔下来或者被抛下来,尸体上肯定会有相应的表现。
不料佟法医马上摇头,“这个绝对没有,他全身的伤痕就只有颈部勒痕,而且没有自己双手的抓痕,推测他是在昏迷无反抗的前提下被人用绳子套住脖颈,然后悬吊起来。”
“没有从高处坠落的迹象?”我不敢置信。
“这个,的确没有,我以我十年工作经验作保,这个死者就算有过坠落,高度顶多一层楼的高度吧。”佟法医为难地说,他自己也明白,那样的现场,尸体肯定是被人从高处抛下去的啊,否则怎么可能不留脚印?没有凶手脚印也就罢了,连死者自己的脚印都没有,还能是怎么造成的?
“一层楼的高度?你不如说死者自己以一层楼的高度悬浮着飘到了雪地中央,然后落地。”卞小山嘲笑佟法医。
“尸体肯定是垂直落下的,因为如果是什么人或者什么巨大的机关把尸体从两侧的楼上抛出去,就算有足够的力量,尸体落地之后也会在惯性的作用下滑行一段距离,在雪地上留下滑行痕迹。可是雪地上没有任何痕迹,尸体只可能是垂直落下的。”我分析。
卞小山难得跟我站同一阵营,“没错,尸体是垂直落下,佟法医又说,顶多是一层楼的高度垂直落下,所以我才得出刚刚的结论,尸体低空漂浮,到了雪地中央,垂直落下。”
“这根本不可能!”卢昶严厉地打断我和卞小山,“行了,雪地无脚印,尸体漂浮的事儿先放一放,先去一趟博物馆,问问看那块龟甲怎么回事儿,党皓东跟谁有仇。”
卞小山疑惑,“卢局长,你怀疑是党皓东的仇人?不是一个挑战乔川的幽灵杀手随机选的路人甲吗?”
“没错,我也觉得这个凶手是针对我的,之所以选定党皓东,是因为知道他跟甲骨文有关。这就是他给我的提示,接下来的死者会跟乙有关。”我说完,也看了一眼卞小山,惊讶于我俩居然会同一战线,一致反对卢昶。
卢昶这会儿正焦头烂额,也懒得跟我们计较,说:“总得去问问吧!问问这本该在博物馆里锁着的文物,怎么就会出现在副馆长尸体旁边!”
怎么会出现?当然是凶手为了给我提示啊,告诉我这就是路人甲。我没再强调这一点,因为我看得出,卢昶压力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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