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他娘的屁!我大哥何等人物,怎么会冤枉别人?”
“我看这小子獐头鼠目,定然是想趁今夜翠红楼内鱼龙混杂,故而潜入偷盗。你们这些人,一个个睁着眼说瞎话,就不怕遭报应吗?”
文忠本就胸无点墨,这鱼龙混杂四字一出,瞬间便将翠红楼上上下下得罪了一个遍。
那些读书人,一个个义愤填膺,要不是忌惮他的身份,早就开骂了。
当然,张重和李廷睦可不怕,心中冷笑,当即出言反驳。
“文忠,你不要大言不惭,你口口声声说翠红楼内鱼龙混杂,岂不是连你自己都骂进去了。”
“可笑,当真可笑。文忠,究竟是谁给你的自信,敢说出这番话?”
有了两人带头,那些所谓的才子,骚人墨客,纷纷把矛头对准了文忠。
“张公子说得对!这两个家伙分明就是看不起我们,今日前来,也定然是故意来找司夏姑娘麻烦的,如若不然,怎么会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举动。”
“要我说啊,对于这种人,就应当立即赶出去,省得在这里碍眼。一来,扫了大家的兴致,二来,更是对司夏姑娘的大不敬啊。”
......
这种地方本就人多嘴杂,又有李廷睦和张重疯狂带节奏。
赵阳和文忠,已然成了所有人攻击的目标。
而那个被赵阳抓住的书生,虽然心中暗喜,却做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
“哼!本人此生行得正坐得端,没想到今日竟会被这等无耻小人赖上,真是可悲又可笑!今日,我就算血溅翠红楼,也要还自己一身清白!”
说罢,那书生猛地甩开赵阳的手,一脸悲痛欲绝,便要从楼上一跃而下。
“幸得”身边几个读书人连忙上前拉住,方才没让“惨剧”上演。
只不过,经他这么一闹,在场众人再不怀疑,这书生,定然是被冤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