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上的!”
“冯一河,在你看来,这沧王宫,是为谁而建?”赵阳看向一旁冯一河,沉声询问。
冯一河略作思索,随即说道:“县衙那边的说法,是为沧王而建,下官不知这位沧王殿下是何人,不过,容下官斗胆说一句,我沧云县县衙一众官员,下官却有些了解,十有八九,这沧王宫修建一事,必是因他们而起!”
“哦?”赵阳眯了眯眼睛,冯一河倒是看得很清楚,并未如其他人那般,受着县衙众人的引领,责怪他这沧王。
“大人您看……”冯一河又指着沧王宫的那些建筑雏形,沉声道:“那些建筑,早在几年前,便已有修建,只是百姓难堪重负,以致哀鸿遍野,县衙才暂且罢手,等待日后修建。”
“而今,沧王殿下驾临,此地便以沧王宫的名义,再度修建了。”
听到此,赵阳眸光微闪,心中已有明悟。
说话间,几人已经来到了沧王宫的地界中。
可见那上百名劳工,都在拖着沉重的建筑用料,皮肤晒得黝黑,汗如雨下,都在喘着粗气,口干舌燥,吃力的干着活。
四周还有诸多监工,皆手持鞭子,冷喝一众劳工,稍有劳工停顿,便是一记鞭子招呼上去,拉出一道深深血痕!
见此,赵阳眼中的寒意愈发浓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