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殿下诬告?”梁槐看不下去了,声音尖锐地喝骂着王涯。
区区刁民,竟敢对他们家殿下如此放肆!
赵阳却并未出声,他反倒兴致盎然地看着王涯和黄县令。
他想要看看,这两个人,是准备演什么戏码?
黄县令长叹一声,露出郑重神色。
他缓缓站起身来,紧盯着王涯。
“话可不能乱说,王涯,你将先前种种,属实道来,殿下怎会诬告你这平民?”
黄县令向着赵阳拱拱手,一副主持公道的模样。
“殿下,下官身为沧云县县令,多嘴几句,不算逾越规矩吧?”
赵阳没说什么,只是静静地看着两人。
“说说看,本王是怎么诬告你的?”
“前些时日,百姓们为沧王殿下修建沧王宫,以至于流离失所,民生凋敝,后来被沧王殿下赶了回来,他们生计更是没有着落!”
王涯缓缓说着,仿佛在回忆着什么,脸上露出浓浓同情神色。
“若是任由他们这般,只怕百姓们迟早会死掉一大片,到那时,沧云县必然一片惨状,我也是沧云县之人,在沧云县长大,又怎能愿意见到父老乡亲们如此悲惨?”
王涯长叹一声,用力挤了挤眼,似是想要挤出几滴泪水,可愣是没能挤出来!
“继续说下去!”
黄县令却是露出愤慨神色,重重拂袖,沉声喝问。
王涯点点头,轻轻拍了拍囚衣上的灰尘。
“我王家世代经商,也算积累下点财富,况且父亲和我向来乐善好施,我便亲自带人前往村中,看看百姓们有没有生活短缺之处,准备为他们带去生活物资,让他们尽可能的维持生计……”
说着,王涯仿佛彻底入戏了一般,那声音满是悲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