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但目光显然冷了许多,“你这样做,似乎不太好。”
“我是为了她好,她现在是着了魔,神志不清。等她清醒的时候,就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徐琛:“那也应该让她自己决定,去和留,而不是你来帮她做主。你也没这个资格。”
周以尧眉毛拧着,用力的吸了口烟,说;“我觉得我有。我有资格不让她生一个夺走我弟弟生命的男人的孩子。”
徐琛拍拍他的肩膀,“你这可不是一个脑子清醒的人说出来的话,你也该冷静冷静。”
“我很冷静。”
徐琛没有多说,这两位都是深陷囵圄的人,他作为旁观者,他当然能看清楚,但困在里面的人就不能。
他们被情绪左右,这种时候做出的决定,往往是被情绪控制。等有一天,真的冷静下来,就会知道自己错的多离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