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拖到游廊花墙的拐角处,拐角把灯笼光遮住了,李奏玄色大氅和他高大的身形,把她遮了个严严实实。
他低头在她唇上亲了一下,才认真道:
“我们出了纰漏。光王一边离间我们,一边必定是对潁王下手,他比我们想的更聪明。”
“离间我们?不会啊……他说让你不要去慰边,说圣上不怀好意。他说这是对我们帮他的报答。”
“笨!若你我不知他并非傻子,你把这话告诉我,你觉得,我该相信你吗?”
光王十岁丧父,他生母只是太皇太后的洗脚婢,太皇太后对他母子如同眼中沙。
他畏畏缩缩,装憨卖痴,避过一次又一次改朝换代。如今每次大殿聚会,他都是众人嘲笑的焦点。
这样的人,突然说了一句睿智的话,应该很可怕吧?
可洛泱就像知道他不傻一样,不但帮他解围,还对他的正常不好奇、不害怕。
他实在不放心,好像洞悉一切的洛泱。
洛泱这才恍然大悟:“所以,若不是我们有共同的秘密,又相互了解,你必会对我产生怀疑,至少不再那么信任……”
“有我在,你别怕。我们不如将计就计,你只需如此这般。”
两人咬完耳朵,李奏仍未放开她,洛泱推了他一下:“快走吧,要不,你赶不上看戏了。”
“亲个告别的嘴。”
洛泱哑然失笑:你一个古人,学谈恋爱比学什么都快!
她制好踮起脚马马虎虎亲了一下,猫腰从他手臂下钻了出去。
光王出现在花萼楼的时候,圣上都有些乏了,看见光王终于露出了一丝笑意:
“光叔?你哪里去了?你不在他们说的笑话一点都不好笑,来来来,让光叔坐中间,你们谁说的笑话能把光叔逗笑了,朕就赏谁一斛金豆。”
大家一听,赶紧推着光王坐在中间的鼓凳上,都笑道:
“光王可千万要给我们面子,得了圣上的金豆,我们都分你半斛,你不是发了?”
花萼楼里闹哄哄的,坐在中间的光王却一点不笑。
平阳郡王笑道:
“我先来献丑:话说坊间有个结巴,大家让他学鸡叫,他死活都不肯学,后来有个邻居抓了把谷米问他,这是什么?那结巴看了看结结巴巴的说,‘谷、谷’,邻居笑道,‘咕咕’可不就是学鸡叫?”
圣上哈哈大笑起来:“你们快去龙池边上抓蛤蟆,再问光叔,这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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