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啊?为什么?”玉铭不解地看着苍怀霄,“齐逊的人一直盯着杜郁,城东那边防守又不如城西好。把杜郁送到那里不是给齐逊的人下手的机会吗?”
苍怀霄点头,他要的就是齐逊的人动手。
“你要做的就是护着杜郁,不许让他死,其他事就不必管了。”
玉铭挠挠头,“哦……那我马上去安排。”
……
是值五更,众臣齐聚金銮殿,一齐等着苍怀霄。令人惊讶的是,被苍怀霄安排到东部赈灾的齐逊居然回来了。
丞相拉着齐逊问:“东部赈灾的情况如何了?你何时回得京城?为什么突然回来了?”
齐逊不堪其扰,推说等下了朝再聊。丞相觉得他古怪,但是看见苍怀霄来了,便不再说什么。
苍怀霄姗姗来迟,来时还打着哈欠。
有大臣不满地皱眉,身为天子怎么能如此散漫随意?
但是臣子毕竟是臣子,虽有不满,也只能在心里抱怨,怎么也不会大胆到要在朝堂上跟皇帝叫板。
苍怀霄坐在龙椅上,面上还带着早起的不耐,“众卿,今日朕甚乏累,尔等有事可以直奏。”
丞相刚要站出来提东部水灾的事情,齐逊却抢先一步走出来,“陛下,臣有一事启奏。”
苍怀霄面露惊讶,睡意惺忪的眼睛都睁大不少,“齐卿何时回得京城,怎么不进宫见朕。”
齐逊故作深沉得说,“陛下,臣回京乃是不得已之举。臣本在东部赈灾,杜侍郎来了之后,借查账之名要走了臣手上的灾款。谁知杜侍郎中饱私囊,不肯再把灾款交给我还要栽赃我贪墨。我不堪侮辱,一时动怒,和杜侍郎起了冲突,他……死了。”
苍怀霄仿佛听傻了,好半天都没说话,只能满堂哗然。丞相等爱才之流听说杜郁死了,惋惜不已,“杜侍郎是栋梁之材啊……这么死了真是太可惜了。”
立刻有人跳出来反驳,“你没听齐大人说么?杜侍郎中饱私囊!此等不入流的人,你还可惜什么!平日看他刚正不阿的样子还以为是忠义之士,没想到居然是这等见利忘义之人!”
“可是杜侍郎平日那般清廉,若真贪心至此,怎么会过得那么清苦。”
“哼,你懂什么,这叫伪装!”
堂上大臣们你一言我一语,吵得不可开交。苍怀霄单手撑在颌下,一眼看穿那些污蔑杜郁的人多是齐家的人。他们受谁指使,一目了然。
齐逊一直观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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