阱。”
他抬手摘去楼婉头上的干草,动作十分自然。
楼婉没察觉他的动作有何不妥,焦急地看着那两间茅草屋,明明哥哥就在眼前,她却见不到的感觉实在是太难受了。
“跟着朕走。”苍怀霄抓着她细嫩的手腕,一步一步朝茅草屋走去。
楼婉乖乖地跟着他走,不知何时,苍怀霄给她一种安心的感觉。不过她把这种感觉归类为互相帮助的战友情,并未多想。
好不容易走到茅草屋里,楼婉失望地发现走动的不是楼璋,而是正在给楼璋敷药的玉铭。
显然苍怀霄是早就跟玉铭说过了,玉铭看到他们一点都不惊讶,汇报着楼璋的情况。“楼将军的伤都是皮外伤,并未伤及肺腑和其他内脏,只要花些时间修养就可以了。”
楼婉急着朝床上看去,发现楼璋身上都抹满了黑色的药膏,脸上都被敷了几处。“真的没事么?”
玉铭拍着胸脯保证:“楼将军的身体比您想得健康得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