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江德年就把一个红衣女子带上殿。
古往今来,还少朝堂的。不少大臣露出鄙夷和惊讶的神情,温泊寓已经彻底呆若木鸡了。
红衣女子瑟瑟发抖地看着苍怀霄,“陛、陛下。”
“温泊寓可曾交给你三万两银子?”苍怀霄单刀直入地问。
那女子看一眼温泊寓,没从他那里得到任何指示,只好如实回答:“给了的。”
“可曾说过什么名目?是拿来做什么的?”
那女子想了想,说:“他说是地上捡的,叫我拿去买些田地和宅子,还要我对勾栏院的姐妹说是我自己挣的。”
众人恍然大悟,原来这红衣女子是勾栏院的花娘,还是温泊寓的姘头。她的一字一句都在帮温泊寓定罪,这钱就是他拿走了的。
温泊寓转头瞪那女子,那女子小心翼翼地爬到他身边,“我是不是说错话了?他们说你要接我来京城过日子我才跟来的。我是不是中计了?”
她越说越没底气,这个场景她还看不明白么。这是在审温泊寓呢。
楼璋的眼神越发嫌弃,他只当温泊寓是贪心才贪了那三万两军饷,原来他在外面找了个女人。边疆生活艰苦,所有的战士和将军过得都是白天黑夜夜以继日操练的日子,只有温泊寓过得如此滋润,甚至还找了个女人。
“你给我闭嘴!”温泊寓忍无可忍地低吼一声,那女子吓得马上闭上嘴,不敢多说半句。
“你还有什么话可说?”苍怀霄沉声呵斥,温泊寓吓得浑身一激灵,忙说:
“陛下,这个女人是诬陷我的!您忘了常副将军吗?他说的话您总该相信了吧。”
常生是楼璋心头的一根刺,他最信任的副手背叛了他,他心里怎么能接受这件事。
“说到常副将军……来人。”苍怀霄一声示意,立刻有人把常生带进殿里。
常生直挺挺地跪在地上,“陛下,上次是我受人指使,指认了楼将军。其实将军什么都没做,将军从没有做过半点对不起我们的事情!”
满堂哗然,比上一次常生指证楼璋贪污的反应更大。楼璋亦惊愕地看着常生,常生默默递给他一个悲痛的眼神。
温泊寓想死的心都有了,常生不是一直被他拿捏得好好的么?为何临阵反水!
苍怀霄却一点都不意外,冷静地问:“哦?你是受谁指使。”
这个问题几乎是明知故问,所有人都看着常生指向温泊寓,“是温司库指使我指证将军的。他挟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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