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铭接着说道:“娘娘这伤可麻烦了,娘娘原先便摔过一回,再加上这个伤,这回要恢复起码得躺上一个月……”
一屋子的人都沉默了,他们都知道楼婉是如何的活泼,要她在床上躺一个月,这得多煎熬。而且,要躺上一个月才能恢复,可见这伤有多严重。
见气氛沉闷了下去,玉铭忙说:“好了好了,你们也别这么担心。说不定娘娘身子调养好了,用不了一个月又活蹦乱跳了。”
然而他的话没起什么作用,他们的表情还是很沉重。
玉铭只好说:“我能出来的时间不多,赶紧把我的针包拿来,娘娘脑袋上的伤口得缝起来。”
如珠不敢再沉浸在伤心里,连忙小跑去取了玉铭的针包来,玉铭三下五除二地写好一张药方交给楼璋:“楼将军,按这张方子给娘娘煎药喝。喝上三日便会醒了。”
“三日才会醒?!”楼璋大惊。
玉铭点点头,“娘娘这回摔得不轻,幸好找回来了,若还是在猎场里,不出两日必要死的。”
楼璋惊出了一身的冷汗,“我马上去煎药给她喝!”
楼璋捧着药方出去,营帐内只留下玉铭和苍承年。
苍承年突然问:“玉太医,娘娘伤在脑上,我曾听闻有人撞到了头便会忘记一些事情,娘娘会不会……”
玉铭有些惊讶地看着苍承年,的确是有这个可能,他方才怕楼璋着急才没说。“王爷,这种情况的确有可能会发生,不过要等娘娘醒后才能判断。”
要是楼婉不记得和苍怀霄之间的事情了,他就带着她远走高飞。苍承年在心里做了个决定。
如珠把针包递给玉铭,玉铭熟练地取出最小的一根针,穿了细线,在楼婉的脑后缝来缝去。如珠觉得这场面有些骇人,不敢直视,又想到是楼婉,泪流不止。
不到一会儿,玉铭就缝好了。
“如珠,这几日你小心些,别让这处沾了水。”
如珠急忙点头,还是忍不住看一眼,只见一条细小的疤痕宛若一条小虫趴在楼婉的后脑勺上。她鼻子又酸了,虽然楼婉不喜打扮,但是哪个女子喜欢头上顶一条如此丑陋的疤痕?
“玉太医,我同你一起回陛下那边。”苍承年忽然说。
玉铭一愣,连忙点头,“好。”
他过来这么久,回到陛下那边楼珍免不了又要冷嘲热讽,还不如拉个承王跟他一起,说不定楼珍会少说两句。
如他所料,他刚到陛下的营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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