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瞧瞧楼婉,有时候赶上楼婉醒了,就给她说两个笑话解解闷,对武英殿的事情绝口不提。他怕楼婉知道楼珍日日伴在苍怀霄身侧会伤心,特意瞒着不说。
但是架不住楼婉自己开口问。
“陛下最近如何了?身体好些了吧?”
玉铭刚给她扎下一针,心里闪过一丝怜悯。“娘娘,您都这样了,还关心陛下呐。放心吧,再过几天陛下就能来看您啦。”
“是么。”楼婉嘴角噙着淡淡的笑。
“是啊,等过几天陛下甩了那个……”玉铭差点把楼珍给说出来,连忙改口,“没什么没什么。”
楼婉眼尖,看出他想说什么,平静地问:“是不是武英殿出什么事情了?”
“哪有什么事情啊,陛下这几日都能下床了。”玉铭心虚地别开眼,他敬畏楼婉,她越是平静,他就越害怕。
“那——”她想问,能下床了为什么不来看我?但是想想,许是苍怀霄的身体还没完全恢复吧。
玉铭生怕她胡思乱想,忙说:“陛下还说要我好好给您治病呢。陛下现在太忙啦,每天都一大堆事儿呢。”
所以才不能来看您。
玉铭拐弯抹角的安慰没让楼婉松一口气,她反而多看他一眼。
玉铭被她看得心里一咯噔,“娘娘,我怎么了?”
“没事。”楼婉摇头。也许他自己都没发觉,他说的话前后矛盾。
苍怀霄到底是在武英殿里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跟她说的么?
气氛刚有些凝固,绵绵便高兴地跑进来说:“娘娘!陛下派人来了!”
楼婉一怔,“派了谁?”
“江公公!”
玉铭一听江公公来了,立刻走出去,“江公公,您怎么突然过来了……”
他走近了才发现江德年的表情不对。
江德年神情严肃,仔细一看,眉宇间还有几分疲惫。
“我是奉顺仪娘娘和陛下之命,来给昭妃娘娘送东西的。”
玉铭一听顺仪二字,便知是楼珍又出什么幺蛾子了。他气愤地看着江德年,“江公公,您怎么帮着她啊!”
江德年看了看左右,幸好都是昭妃的人,没有外人。否则玉铭刚才那一句就足以给楼婉定下结党营私的罪名。
“别说了,趁娘娘不知道,我走个形式便回去了。”
玉铭低声抱怨,“她不就是故意膈应娘娘么?知道娘娘现在不能下床,就黏着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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