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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聂双甩开了聂倚秋的手,朝着赵茗的脸用力地拍了下去。
赵茗的整张脸都是斑驳的红掌印,也仅仅是发红,没有出血,也没有发紫。随着聂双收回了手,赵茗的眼皮颤了颤。聂双见他还不醒,,直接爬到了窗台上摘下了房檐下挂的风铃来,在赵茗耳边摇着风铃。
“归——位——!”聂倚秋急的抓耳挠腮,不知该怎么制止她的动作。
要是真搞出人命了怎么办?正当他准备把聂双拉过来,夺过她手上的风铃时,“咳,咳咳!”赵茗醒了过来。
他抓了抓自己的脸,捂着脸坐了起来。聂双放下了手,将风铃放在了一边。随着赵茗坐了起来,夹在他身上的夹子也纷纷掉了下来,他看着那些夹子愣了愣,又看了看在床边关怀地看着他的两人。
“你,你,你们对我做了什么?”
聂倚秋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道:“赵老板,你终于醒了!”
聂双将风铃挂回去了后,说了一句“完工啦!”便蹦蹦跳跳地走出了房间。
赵茗感觉脸上火辣辣地疼,便下了床向梳妆镜里看去。他看着镜子里满脸通红 的自己愣了愣,转过头去向想要悄悄溜走的聂倚秋问道:“聂大师,我是睡过去后中了邪了还是怎么了,你们要这么对我?”
聂倚秋见逃走无望,只得站在原地解释道:“赵老板,主要是,你跟我们师父聊着聊着就突然昏过去了,双儿她也是为了叫醒你,下手重了些,赵老板你消消气,我去拿药膏来!”
话音刚落赵茗就见他嗖地一下跑了出去。
用聂倚秋拿来的药膏敷了脸后,他看着聂倚秋问道:“我睡了多久了?”
聂倚秋伸出一根手指来。“一个月?一年?”赵茗吓得药膏盒都拿不稳了,药膏盒一下从他的手中掉到了桌子上。
聂倚秋将药膏盒拿了起来,刮去表面一层薄薄的药膏后用盖子盖住了,叹道:“赵老板,是一天。”
聂风止捏着一摞手稿颤颤巍巍地走了进来,聂倚秋见师父这副模样心下一惊,连忙上前扶着师父,向跟在师父后面的聂双道:“双儿!你把师父气得路都走不稳了!”
聂双撇了撇嘴道:“他明明是被吓得走不稳了。”
聂风止拉着赵茗的衣服瞧了瞧,向他问道:“赵先生,你真醒了?”
赵茗扶着聂风止在椅子上坐下了,指了指自己满是药膏的脸道:“聂叔,你看你这好徒弟干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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