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了,这些事,自有该管的人去管,我们不是警察,哪有那本事把这么复杂的事情查清楚。”
骆宾温温劝道:
“这样,你先回屋休整一下,我让人送了一些私家菜过来,等一下吃好了,早点休息,今天你已经累了一天了……你现在的身子可必须好好养着,还没好痊呢……”
他还是没把怀孕的事告诉她知道。
“嗯。”
时卿回过神点了点头,回了自己那间从小就被设计好,却一天都没睡过的卧房。床已经让人换成了舒适的大床,她倒在床上,整个人累得就不想再动弹了……
好奇怪,这几天,她怎么越来越容易累了呢!
但她没有睡,而是陷入了各种纷乱的思绪。
没过一会儿,骆宾过来喊她吃饭——四菜一汤全是从外头顶尖的私家菜馆送过来的,可都是不辣的口味。
时卿发现自己没什么胃口,勉强吃了几口。
晚上,她就睡在那间卧室内。
而骆宾则抱着东雪的骨灰住进了他们夫妻曾经的房间。
夜间,她睡不着,出来观夜空,隐隐听得父亲好似在说话,就好像母亲还在一样,说得津津有味的,说着说着又哭了。
凄凄然,哀断肠。
一个刚铁一样的男在,哭成那样,她听着好心酸,眼泪也忍不住跟着落下来。
要有怎样的思念,才能让一个男人在时隔二十几年之后,依旧伤心成这样?
因为一份嫉妒,却毁了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那人是何等的可恨。
回屋后,她躺在床上发呆,想着,要是当年母亲没过世,她就能在这里快快乐乐的长大,那该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
可惜的是,命运却给了她那样一种坎坷的境遇……
想想她这二十几年,每一年都在经历不幸;每一年她都在不幸中渴求着幸福的降临;而每一年,她都在经历新的不幸,当然,也有幸福的时候。
可那些幸福,只能在不幸当中细细地品,才能品得到那些玻璃渣渣一样的零碎幸福。
唉……
第二天,时卿还在睡觉,迷迷糊糊中就听有人在叫:“七七,醒了醒了……我做了早餐,你起来吃一点?”
有点陌生,回过神时,她才记自己有父亲了,忙应道:“来了。”
她忙坐起,揉了揉眼睛,去洗漱,换了衣服精神抖擞地出来,待进了餐厅,看到桌面上摆了一些好吃的,浓郁的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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