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这样的矛盾和古怪让白亦一时间都抓不住头绪。

“知道，但这是IBM需要经历的阵痛，只有忍住痛楚割掉腐肉，伤口才会长出新肉。”约翰·埃克斯据理力争着。

“什么！”那人惊讶了一下，似乎是并不明白程立的话语是什么意思。

此时第一坊内静悄悄的，落针可闻，一个是最近红得发紫的都督，另一个是当今天子，足以吓退在场的所有人。

“不需要，只要夜刀神十香在外面放出空间震就行了，其他的完全不需要！不过，需要让空间震爆开二十二次，夜刀神那边没有问题吗？”程立看向了夜刀神十香。

——……需要我安慰你吗？毕竟你们也不可能一直赢，我在大联盟中还没见过能单赛季全胜的球队呢，就算是棒球比赛里也没有。

这件法袍是让白亦服气了，他是真没想到这个世界的裁缝会这么厉害，也不得不承认，虚空行者们在美学这个领域确实不那么专业。

瞧着那侍卫远去的目光，北天师道掌教眼中满是期待，其余几家修士亦是满怀期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