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治安好,穷山恶水才出刁民,以前的百姓为了一口吃的能杀人,眼里就更没有什么国法一说。
老话说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而我们东莞呢,所有百姓没有光脚的,都穿着鞋呢,大家耕者有其田、业者有其产,谁会犯法啊,犯罪成本多高,不值得。”
“可是,仗势欺人的纨绔也不见啊。”
“纨绔又不是傻子。”
李延宗说道:“安安稳稳的挣钱、踏踏实实的花钱不舒服吗,谁愿意被抓进大牢里提心吊胆的度日或者说去没日没夜的劳改?
还是那句话,咱们东莞富的就剩钱了,没人犯法生事。”
陈景和苦笑点头。
虽然总觉得李延宗说的应有保留,可眼下来看,却是一点毛病都挑不出来。
“李掌簿,你负责财政所,你一口一个东莞富,本县想问问,咱们县里的财政,现在账面上躺着多少银子?”
李延宗微微一笑,轻声言道。
“一百一十七万,两!”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