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战不殆。”
“犯这样致命的错误,是会死人的!”
李牧憋屈的回说:“汉王陛下教诲,罪将谨记于心,没齿不敢忘!”
陈胜负起双手在甬道间慢慢走动:“二位都是明白人,我因何千里迢迢请二位来京师,想必二位早已心知肚明。”
“多余的废话,我就不讲了,总之一句话,二位皆乃戴罪之身,我能亲来,已经是我能给到二位的最高礼遇了!”
“至于我与李将军之间这点无关紧要的小冲突……
“若我们还能有机会坐下来,我会亲自向李将军斟酒道歉。”
“若没那个机会,想必李将军也不会再将这点小冲突记挂在心。”
“话,我只说一遍!”
“肯与不肯,二位给个痛快话儿!”
他的话音落下。
李牧看不住看了看自己血淋淋的下身。
白起忍不住看了看李牧血淋淋的下身。
无关紧要?
你管这叫无关紧要?
是哪个夫子,教你这样招降的?
你叫他出来,我们保证不打死他!
……
明堂温暖如春。
陈胜亲自斟满一樽浆水,双手呈给面色煞白的李牧,满脸堆笑的说:“李将军有伤在身,不宜饮酒,我便以水代酒,向李将军赔罪,万请李将军海涵!”
李牧刚刚才包扎好伤口,伤口还疼得如同刀割一样,完全是硬撑一口桀骜气,才得以出席这场晚宴。
但此刻他看着一脸风轻云澹,没有半分勉强、为难之色的陈胜,这口气却是无论如何都顺不下去,一上头,又忍不住作死道:“大王何以前倨后恭耶?”
白起就端坐在李牧对面,听言心下佩服之至的端起酒樽向这个铁头娃示意,同时也竖起耳朵倾听。
他其实也很难理解陈胜这种“独特”的招降之法。
古来招降敌方大将,莫不是礼贤下士,许以高位、赠以重利,甚至不乏爱惜敌将的才能,宽宏大量放其归营的例子,传为美谈……
像陈胜这种,你但凡敢吐半个“不”字儿,立马将你砍作一百单八段,少一段都不解气的主儿,遍寻古籍,都定然找不出第二个来!
“李将军曾率燕王府兵丁,劫我大汉百姓从牙缝里抠出来,支援幽州军的粮草,此乃大仇!”
陈胜没有生气,只是诧异的看着李牧道:“对一个仇人,我为何要忍、何为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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