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之忧以后,石炭必然会取代柴炭成为冬季取暖的必须品。
如此一来,李承乾在彬州买的那块荒地哪里还是荒地,分明就是买了个金坷垃。
一直不明所以,不知道李承乾为什么要带自己来司农寺的纥干承基终于幡然醒悟,明白自己到底干了一件什么样的蠢事。
但,悔之晚矣啊!
大错已经铸成不说,刚刚还说了那么多伤人的话,简直就是狼心狗肺。
噗通。
双膝一软,纥干承基挣脱两个官差的挟持,直接跪到李承乾的面前,狠狠抽了自己两记耳光:“殿下,臣错了,臣错了啊!臣对不起殿下,臣辜负了殿下的信任,臣罪该万死。”
戴胄、骆承祖冷眼旁观,内心毫无波动。
尤其是戴胄,之前听了纥干承基充满怨恨的咆哮多少还觉得他有些可怜,但在看到石炭的的确确可以烧,并将成为今后冬季取暖的主流之后,心中顿时再无半点怜悯。
活该,一切都是这家伙咎由自取。
太子将如此重要的位置交给他这是何等的信任,偏偏这家伙还不知好歹心存怨愤,典型的白眼狼,养不熟的狗。
现在,就看太子要如何处置这家伙了,根据李承乾以前做事方法来看,纥干承基估计死定了。
但,意外往往总是在不经意间发生。
就在戴胄、骆承祖以为李承乾会将纥干承基一脚踢开,再狠狠啐上一口的时候,李承乾却只是轻轻的在他肩膀上拍了拍。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知过能改善莫大焉。纥干承基,你好歹是我东宫的属官,你可以不仁,但我不能不义,父皇那边我会替你求情,东宫你肯定是待不下去了,准备去十六卫吧,在那边好好干,争取早日出人头地。
对了,戴寺卿,接下来一段时间,纥干承基可能要在大理寺待上一段时间,你暂时不要为难他,如果有人问起来,你就说是孤安排的。”
所有人都惊呆了,谁都没想到李承乾会如此轻拿轻放,对纥干承基非但没有说一句重话,反而还要去替他求情,替他保留官身。
“殿下……”
李承乾拦住戴胄:“不要说了,纥干承基再怎么说也是我东宫的人,出了事情我若不保他,谁还能保他。更何况,这次的事情我也有责任,若是我能提前把事情跟他讲清楚,完全可以避免这次事情的发生。”
这样的太子……是不是我们以前都误会他了。
戴胄像是不认识李承乾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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