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征根本没心思去考虑那么多东西,今天上午发生的事情他已经从其他人那里打听到了,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的他连家都没回就急急忙忙赶来了天策上将府,在得知李承乾打算宴请阎立德之后,忧心忡忡的问道:“殿下此番宴请阎立德,可是打着与朝中权贵修好的念头?”
“与权贵们修好?”李承乾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老魏,你觉得他们有这个资格么?”
“那,殿下的意思是?”
“没什么,就是想从阎立德手里要几个人过来罢了。”想到傍晚在将作监发生的事情,李承乾叹了口气道:“咱们现在手里缺人缺的厉害啊,偏偏阎立德那个老货还扣门的紧,竟然咬死了不松口,一个人都不放。”
“呃,殿下请阎立德赴宴只是为了从将作监要人?”
魏征都懵了,什么人这么值钱,竟在需要太子单独设宴款待阎立德那个老东西?难道太子是想把老阎头调到司农寺去?
“不是要人,是借人。”
魏征因为李承乾的出现已经走上了与历史截然相反的另外一条路,太子洗马的身分注定他只能与李承乾同呼吸共命运,一心一意为其出谋划策。
这样的情况下,李承乾对其自然是毫无保留的信任:“孤知道,自从接掌司农寺以来明里暗里多少得罪了一些人,还有些人觉得孤吃相太难看,看孤不顺眼。
老实说,其实孤看他们也不怎么顺眼,一个个占着茅坑不拉屎,口口声声说是为了黎民百姓,为了天下苍生,可真正为百姓做事的又有几人。
所以孤不打算再继续跟他们同流合污下去了,司农寺的好处他们一分都别想沾,想要石炭可以,拿钱来买,想要新的粮种也可以,拿钱来买,新的农具,新的灌溉技术,只要给钱,孤都可以拿出来卖。
当然,有些东西现在孤手里也没有,不过没关系,只要从阎立德那老货手里借到了人,孤很快就会让他们看到实物,并且让他们看到其中的优势。”
在李承乾的眼中,魏征看到了几许疯狂,这尼玛是要跟整个贵族阶层对着干啊,要不要这么狠。
“殿下,不是老臣打消您的积极性,可您想过没有,将作监的人毕竟是您借的,将来还回去的时候,他们终究会把您让他们做的事情传播出去。”
李承乾露齿一笑:“还回去?老魏,孤凭本事借的人,为什么要还回去?”
“啊?”
李承乾咂咂嘴:“你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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