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人的面,打老鼠伤了玉瓶,折损了镇国公府的颜面,连累到自己还没有说亲的二女儿,便配合安氏道:“本夫人主持国公府馈也有十几年,还从未听过有人请戏班到内院唱堂会的。”又端然道:“这些戏优伶,俱是操贱役者。让这些人上门,没得辱了我们镇国公府的门楣,所以我们从未请过任何戏班上门。再说大家里,若是实在喜欢听戏,自家养一班小戏就是了,不仅干净,且知根知底,省得都窜到人家内院里去拈花惹草。让个戏品评自己的后花园,这些人好大的脸面!”
座上看笑话的人,突然就现风向逆转,自己反而成了被取笑的对象,就有些慌乱,又唯恐那戏再说出什么有的无的,便众口一声谴责起那戏来。
此时辅国公夫人曾氏见那戏冲自己这桌的方向跪下,已是气得满脸通红,怒道:“荒唐!荒唐!这是做什么?还有没有王法!”
山侯府的曹夫人也气得不轻,只跟着道:“这些下贱的戏,就没一个好东西!以后不许这三庆班的上门!”
柳为庄在一旁心惊肉跳,听得戏说“柳府后花园的杏花是京城一绝”,便觉得无地自容,只眼看自己头上这顶绿油油的帽,很有可能是个戏给戴的,就觉得是可忍,孰不可忍!便一马当先,冲了过去,对着正张了嘴看热闹的曹沐卓又打了一个耳光,喝道:“我打死你这背夫偷汉的小贱人!”
众皆哗然,场面越热闹起来。
安解语气定神闲地端了杯茶,只笑吟吟地看向四周的贵妇贵女的慌乱无措。让你们爱看戏,自己演的,岂不是更好看?
皇后在上见局面失了掌控,并未打击到安氏和镇国公府,反而牵连到京别的权贵,只怒道:“这成何体统!”
而坐在曾氏旁边的慕容宁却不甘心如此大好的机会,又被安氏躲了过去,只顾不得皇后的怒喝,大声道:“四表嫂真会信口雌黄。人家明明说的是与你嫁人前就有旧,你东拉西扯做什么?”
安解语听了,见这郡主如此不记罚,也不再看在范朝风面上给她脸,只嗤笑一声道:“郡主这话,真是太小看了镇国公府了,若本夫人真如郡主说得那么不堪,镇国公府怎会舍弃了郡主这样循规蹈矩,只是闲来无事叫戏班进内院唱唱戏,又和戏后花园赏赏海棠花的高门贵女不娶,反而三书礼,明媒正娶地聘了我去做镇国公府嫡的原配正室?”
见慕容宁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安解语剩勇追穷寇,打蛇打七寸,继续刻薄道:“郡主,四表嫂劝你一句:做人要厚道,不要动辄行歪门邪道,上次你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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