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不打一处来,也不再多说话,便伸手出去,拽了床上的床单,往下一抖,那女便光不哧溜地从床上滚下来,跌落在地上。
范朝风便将床单扔在那女身上,盖住她光溜溜的身,低声喝道:“出去另外让人进来给我换床单被褥。”
那女赶紧应声,便裹了床单,匆匆忙忙爬起来,往外间去了。
等在外屋的大管事看见那婢女裹着床单出来,吓了一跳,琢磨这范四爷怎会如此神勇,将床单都撕下来了,不知屋里的战况又是如何惨烈?正在浮想联翩之时,那婢女却出声道:“大管事,四爷让大管事派人进去换床单被褥。”
“怎么?都弄脏了?你怎么不小心点儿?”大管事言若有憾,心实喜之。
那婢女情知大管事会错了意,只涨红了脸道:“四爷并不要人服侍。大管事且莫再让人进去。”
大管事听闻,全身打了个哆嗦。——看来他是僭越了。范家的主最恨下人自作主张。便赶紧找了几个婆进去换上新做的床单被褥,将此事揭了过去。
范朝风累得要死,也懒得跟大管事再罗嗦,便打算睡一觉起来后再说话。
这边京城的范府里,范朝风走了没几日,四房的风华居便觉得有些冷清起来。虽然则哥儿和纯哥儿依然成日里打打闹闹,可每个人都觉得不一样了。安解语第一次觉得,这家里有个男主人,和没有男主人,真是天差地别。
好在大房里的国公爷,近日里也去了上阳练兵,不在府里。家里除了范五爷,又回到了一年多前的状态。
安解语只好感慨“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慢慢数着日等着范朝风回来。
为了解闷,安解语便经常去了太夫人的春晖堂,陪太夫人说说话,又去花园里看则哥儿和纯哥儿练练功夫,一日里就这么过去了。
只镇国公府的大门口,近来多了些各式各样的人在附近转。
这些事,内院的女人当然不知晓。外院的护卫和管事们却是注意到了,便都派了人出去,暗暗观察都是些什么人在监视范家。又送了信给上阳大营里的镇国公。
镇国公范朝晖接了信,心知不对,便和谋士商议起来。大家综合了近来各方面细作送来的消息,都觉得大势不妙。
手下的谋士便劝:“国公爷,看来陛下决心已定,国公爷要早做打算才是。”
另一名谋士也道:“当务之急,是要将国公爷的家人先撤出流云城。只要国公爷无后顾之忧,大事可成。”
范朝晖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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