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若是真为了则哥儿着想,便应该自寻了断才是。”
安解语实在未料到听到这等匪夷所思的话,双手气得发抖,颤声问道:“你给我把话说清楚我是则哥儿的亲生母亲,有何耻辱可言?”
秋荣盯着四夫人仔细打量,见她红晕满脸,虽是盛怒,却依然眼波流转,动人之处难以言传。一时心里不由又妒又恨,觉得这个四夫人实在是命大,这样都整不死她。大夫人那里,已经等不及了。若自己不再动手,以后便是一场空,只是配小厮的命。可叹自己只差一步,便能将她的孩和男人都拢在手心里,实在是不甘心自己功亏一篑。想到那个自己从十岁开始就暗暗欢喜的男人,恐怕这以后,自己永无机会能做他的枕边人,便下了狠心,要这四夫人和那个男人之间打下钉。——自己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得到
安解语见秋荣盯着自己不说话,更是恼怒,声音不由提高了些:“你说不说?是不是要大刑伺候你才肯说实话?”
秋荣便咯咯笑道:“夫人心虚了?胆怯了?不再裝前事尽忘了?”
安解语此时倒冷静下来,心知应该是这身体原主的麻烦事,便也不动怒了,头脑也清醒过来,只冷冷地看着秋荣,一语就戳穿了她的虚张声势:“你也别大义凛然、言之凿凿了。什么为了则哥儿?——别让我抽你你这种人,无论做什么事,都只有一个目的。不过是为了爬上男主的床而已。也敢拿我的孩做幌”说着,安解语又冷笑道:“四爷已是不在了。你还争什么争?——怪我瞎了眼,还以为你是个好的。”
秋荣见四夫人似乎知道了她心里藏得最深的秘密,心里一慌,却还是硬着头皮道:“也就你拿四爷当个宝。——他算什么?给别人提鞋都不配。”
安解语见秋荣辱及范朝风,怒不可遏,起身扇了她一个耳光,斥道:“这就是你要单独跟我说的话?——我真是脑进水了,才给你这种丧心病狂的人机会。”
秋荣见四夫人不上套,只好把话说白了,便诡异地问道:“夫人怎么不想想,四爷到底是怎么没的?夫人怎么不再想想,王爷为何对夫人格外厚待,比对自己的妻妾还要用心呢?”
安解语听得目瞪口呆,心里怦怦直跳。正要开口,屋门突然打开,范朝晖铁青着脸进来,只一掌就将秋荣打晕了过去。
安解语被吓了一大跳,一时心神激荡,胸口的旧伤发作,就有些喘不过气来。
范朝晖赶紧坐过去,扶住了安解语,一手抵在她后背,慢慢用内息帮她调理心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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