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我的夫君,仗义楼的楼主。”
安解语便低头屈膝行了一礼,“小妇人语娘见过宋楼主。”
宋远怀觉得这个妇人的样子有些熟悉,又一时想不起来是在哪里见过的。正自疑惑,忽然听见她说话的声音婉转柔媚,听了让人的心都跟着她的起承转合一跳一跳的,和她的长相倒是天差地别,就忘了之前的熟稔感,也拱手行礼道:“周小娘子客气。”
南宫雪衣便转头对一旁呆立的范朝风狡黠地笑道:“安公子,不用我再介绍了吧?”
范朝风僵硬地对安解语拱了拱手,算是打了招呼。
安解语就抱歉地对他笑了笑,又看了看旁边正吩咐下人的南宫雪衣,表示不是自己的主意。
范朝风见她依然明眸善睐,大方得体,心下稍定,便微微颔首。
南宫雪衣看了看屋里的桌子,就对一旁候着的慧纹道:“我专程请了语娘过来吃饭,你去给语娘拿一套碗筷过来。”
慧纹领命而去。
南宫雪衣就拉着安解语在桌旁坐下。
南宫家吃饭的桌子,是一个中等大小酸枝木的圆桌。
宋远怀坐在上首,范朝风在他左手边相陪。
南宫雪衣坐到了宋远怀右手边。
安解语只好坐到了南宫雪衣下首,恰好和范朝风相邻。
几人刚刚坐下,慧纹已是拿了一套碗筷过来,给安解语摆上。
南宫雪衣又让人去拿了一瓶西域来的葡萄酒,给安解语斟上,便介绍道:“这酒不伤脾胃。冬日里饮最好。”
安解语笑着谢了她。
宋远怀也笑着对范朝风道:“安兄弟,她们女人家喝葡萄酒,我们男人喝竹叶青。”说着,就取了桌上的酒壶,给范朝风斟上一杯。
安解语听宋楼主称范朝风“安兄弟”,不由飞速地瞥了他一眼。
范朝风觉得有些狼狈,只用手捂了酒杯道:“宋兄忘了,我最近身子不好,喝不得酒。”
安解语想起以前在范府的时候,范朝风犯了旧病,便会滴酒不沾,就以为他是旧病犯了。也顾不得避嫌,回头对身后伺候的丫鬟道:“劳驾,给我一杯热水。”
那丫鬟犹豫不决,看了范朝风一眼,又看了南宫雪衣一眼。
未等范朝风说话,南宫雪衣已是沉下脸来道:“还不去倒水?”
慧纹觉得特别委屈,却也不敢声辩,忙忙的下去厨房倒了一碗热水过来。
安解语欠身接了,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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