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有些不明白,就问道:“难道抓不住他们作弊的把柄?”
南宫雪衣反倒笑了:“人家凭本事吃饭,你怎么开口就说人家作弊?”
安解语不以为然,道:“人都说十赌九骗,其实不尽然,应该是十赌十骗才是。”
南宫雪衣就有些不自在。她是开赌坊出身的,自然知道安解语的话,不是随便说说的。
安解语见南宫雪衣神色尴尬,就掩袖笑了,道:“雪衣不必不好意思。十赌十骗才有意思呢。不然光靠运气,开赌坊的,还不都得喝西北风去?”
南宫雪衣这才有些兴趣起来,忙道:“听语娘的口气,好象内行的很?”
安解语歪着头想了想,觉得自己前世的经验,好象也不能生搬硬套到这里来。最起码一条,他们梵安妮赌场投资千万,装备的全天候作弊与反作弊电脑监控系统,在这个异世就完全行不通。
“也不能说内行。只是比较感兴趣。”安解语笑着答道,想起今日一直无所事事,闲的发慌,就又对南宫雪衣道;“雪衣要是觉得不麻烦的话,明日带我去你的赌坊看一看,好不好?”
南宫雪衣点点头。远怀不在这里,南宫雪衣就觉得没了主心骨。这几日被那几个人耍得团团转,也憋了一肚子火。——她最气愤的,不是这些人作弊。而是自己的庄家技不如人,作弊作不过对方
安解语见南宫雪衣点头,异常兴奋,就又拉着她问了一些赌坊里的情形。
南宫雪衣便简单地说了一下。两人议定了明日一起出去,再看一看。
安解语心里有事,兴奋得一夜没有睡着。
第二日早早地起来了,又换上宝蓝色遍地金绣铜钱的通袖小袄,下配棕色铜钱暗纹云锦面子,白狐皮里子的长裙。连头发上,都让五万特意给她在额前做了一圈细小的铜钱纹,盘在前额上,倒也别致。
南宫雪衣过来接她,见她一身铜钱打扮,不由瞠目结舌道:“你这是做什么?”
安解语咳嗽一声,故作自然地道:“没什么。不过是讨个好彩头而已。”
赌博的人,最讲究彩头,最忌讳触霉头。
南宫雪衣一听,便赶紧闭了嘴。
两人就上了南宫家的大车,往南市的赌坊里去了。
这南市是三教九流聚居的地方,仁兴堂的赌坊,面向的顾客群主要是中下层人士,自然是在这里最为合适。
两人一到南市仁兴堂的一个堂口,就有仁兴堂的一个属下过来给南宫雪衣见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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