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阴晴不定。
范朝风沉吟了许久,才抬头看了看则哥儿。见他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范朝风心里一动,便试探地问道:“你可知,你大伯父为何要立你为世子?”
则哥儿听了这话,回过神来,心里也是一沉:看来,爹爹是不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世?因为这个原因,他才……?
想到此,则哥儿咬了咬牙:这个源头,他绝对不能认。就算人家说他自欺欺人,就算他要欺尽天下人,他也不绝能认——可能认了亲爹,上阳那边的王府旧部和绘歆、绘懿两姐妹,说不定会对他更亲近一些,也让他的接位,更名正言顺一些。可是这样一来,他的娘亲,就会是受千夫所指,陷兄弟于聚麀的yin妇他不能,打死他都不能让别人这样看娘亲。他不怕别人说三道四,指桑骂槐,可是他不能容忍别人那样看他的娘亲
想到此,则哥儿便抬起头,坚定地道:“大伯父无子,只有我是范家唯一的嫡子,当然要由我来继位。爹爹这话,在我面前说说就是了,可千万不要在娘面前提起来。”
说到自己的娘亲,则哥儿眼圈都红了,又有些哽咽起来:“爹爹,自从你不在了,娘吃了很多的苦。那日旧都围城的时候,我们同大房走散了,被陷在了城里……娘才受了伤,一直到现在,身子都不大好……”
当日的围城情形,范朝风从呼拉儿国回来,见到安解语的大哥安解弘的时候,已经从他那里知道了前因后果。
现在听则哥儿说起来,似乎他还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为何才被陷在了夷人的围城里。
范朝风不知则哥儿为何不明真相,只是冷笑道:“也是,大房对不起你们娘儿俩,就要用别的来偿还。只可叹那个女人机关算尽,不过是误了卿卿性命——这倒是天理循环,报应不爽了。”范朝风深恨程氏,连她的名字和称呼都不想提,只是用“那个女人”代替。
则哥儿听见爹爹话里有话,不由狐疑道:“此话怎讲?”又坐直了身子问道:“那个女人到底是谁?”手上紧紧地握紧了拳头:谁这样丧心病狂,要这样害他们母子?
范朝风心头微晒,看了则哥儿半晌,才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当**们陷在城里,不是你们同大房失散,而是你们被我们范家大房的嫡长宗妇设计,被单独留了下来。——就是要你们落入夷人之手,生不如死”
则哥儿听了,如遭雷击,再也镇定不下来,唰地一下站起身来,急声问道:“此话当真?爹爹从哪里知道的?”
范朝风看了则哥儿一眼,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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