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就不是了吗？只是你没了解到这个事实罢了。我安排大事小事已经三千纪元，你是第一个知道如此清楚的，所以你会觉得屈辱，那些在这三千纪元里的天君仙王，甚至不乏破碎之境，他们了解不到，也就感受不到屈辱。”

“既然你已经掌握命运，安排这些就单纯是为了你的喜好？”

“你是为了求道，一步步攀登，终登天君之位。我也没有什么不同，我们都是求道者，你的层次，还只能接触到我解读后的道；而我从三千纪元前，就已经开始手持命运，参悟真正的大道，直达永生。

这三千纪元，每一个纪元，我都将自身所感，以不同的形式传播下去。每过一个纪元，我对命运，对大道，对永生的理解就更进一步。现在，机缘已到，舍身入劫，劫尽重生，抵达永生之境。”

“我是入劫之人，‘它’是入劫之物，需要一个开劫之人，我选中了你。原因方方面面，最简单解释，命运推演这个劫可以从你开始。”

……

思绪从过去拉回现实，方寒看着盘坐面前方清雪，她浑身流转着别样的道韵，比起往日越发高深，隐隐有突破无上破碎境的迹象。

想来这次洪荒之旅，获益匪浅呀。

“那个人，至始至终都没有对永生之门生出任何的觊觎。”

方清雪悠悠开口。

“其实，你与他结下的因果，就算用永生之门来偿还也不为过。”

“你我和他一样，都是求道者。”

“他得大道机缘，自诸天而来，向诸天而行，此间一切尽是道途上的风景，可以驻足流连，却注定不是归宿。”

方寒将书册合上，略有些俏皮的说道。

“嗯，打个比方吧。修道就如种植，播种、浇水、施肥、晒太阳、除草、驱虫、修剪枝杈，一路养护，最后开花结果，便算修行有所成。但受限于植株的先天根脚、水土的品质、后天养护手段等各方面的差异，结出的果实亦是大有不同。”

“对修士而言如是，对世界而言亦如是。”

“而他为了让自己的果子更加甜美，少不得要到别的植株处流连一番，汲取一点不同的水土，看一看那些植株是如何培养自己的果实的；当然如果能采集一点花粉甚至嫁接一根枝杈就更好了。”

“这个过程中，自是不好一味偷师，少不得也要为对方施加一些不同的水土以及其他培养手段，同时帮忙杀灭一些蛀虫，这也算是投桃报李帮吧啊！”

“难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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