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魂?”
“胡扯!”杨暄捉过她的手,又把人按在怀中道,“我看父亲和那个丫鬟的关系不一般。”
原来他是在纠结铃兰与安国公的事。赵霜不以为然道,“你现在才发现,他们俩都好了两年了,不过因为母亲不喜,一直也没给个名分。”
“父亲怎么如此糊涂!”杨暄叹了口气。
“安国公人老心不老,枯木又逢春……”赵霜忽然盯着他问道,“你这么紧张,难不成是怕他给你添一个弟弟?”
“叫你再胡说!”男子使劲揉了揉她脑后的长发,直到揉成一团稻草,“我是怕母亲她……”
李氏是个什么性子,杨暄再清楚不过了。那是没事时还好,若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母亲自然是忌讳铃兰,不过……”赵霜颇有些幸灾乐祸,“谁让她坚持不懈地给你送女人,老天爷就给父亲也送了一个,叫她膈应膈应。”
“从我懂事时起,母亲就疲于应付父亲身边的各种女人,这几年那几位姨娘年老色衰,才刚刚消停了些,”杨暄望着前方的天空道,“我本以为他们二老已经年纪大了,可以白头到老,从一而终了,怎么又……”
“诶,天底下哪有什么从一而终的夫妻?”赵霜冷笑一声,理了理自己的头发,“多是表面上过得去罢了。”
自从她听清无说了父皇和母后之间的事,对世间姻缘更是没什么好感。
从前她对待感情只是冷淡懒惰,如今又多了几分鄙夷和嘲讽。
“那你父皇和母后呢?”杨暄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话一出口,就见赵霜沉了脸色。
家丑不可外扬,在黑月宫中清无对赵霜说的话,杨暄自然是不知道的,不过他从清无和赵霜后来的谈话中,多多少少也怀疑起了当年的事。
清无说要为先皇后报仇,难道先皇后不是病死的?
“我父皇和母后的事也是你能问的?”赵霜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挺直了腰杆,“那是皇家秘辛。”
杨暄被噎了一下,也不敢再说话。
二人刚刚回到王府,还未到含光阁,就听说何玉棋又来了,被夏心和春心拦在含光阁院门外。
杨暄的轿辇刚到含光阁院门处,就听见一个女子声嘶力竭哭喊的声音。
他们乘坐的轿辇是个露天的轿辇,只有个竹篷顶,上边垂下半透的青绿色薄纱,外边的情形可以看得一清二楚。
只见何玉棋一袭白衣,领着一个丫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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