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又被焦躁的阿古师傅提溜着后衣领,一路风驰电掣地从山顶滑翔至山脚下。
这次做足心理准备的花秋月满是星星眼:“哇~!师傅,您的武功好厉害,您是发现徒儿骨骼清奇,根骨奇佳,天生是个练武奇才。才收徒儿为徒的吗?”
阿古师傅一个看‘你有病’的表情,口齿犀利地回到:“你什么时候听为师说要传授你武功了?
别做梦了,等为师快死了再说。练武要打熬身体,冬练三九,夏练三伏。你有时间吗?”
花秋月翕动了几下嘴唇,那句‘您收我做徒弟是逗我玩吗?’又给咽回胃里自己消化了。
她怕啊,怕她这个,脑回路异于常人的阿古师傅很肯定地告诉她‘你回答正确。’那这师徒关系还能和睦相处吗?
路痴的阿古师傅提着花秋月绕了一个大圈,才脚踏实地。花秋月吐槽,也不知道上回师傅怎么跟踪的,这回绕这么远的路。叹了一口气,只能老实地在前面带路。
可是诡异的是,一路走来,认识的,不认识的村民都热情地和她打招呼。感谢的话跟不要钱似的几乎把花秋月推向了神坛。
搞得她都觉得自己有个分身,乘她离开的时候,留在村里任劳任怨做了五好雷锋呢。
懵懵懂懂直至家门口,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家门口,摆放着一长溜的座椅,龅牙,阿呆,六指,芝麻,卷毛这群小伙伴正和孙普业师傅在和村民讲解草药种植,做登记,顺便免费发放药材种子,或者植株幼苗。
原来真的是雷锋呢,花秋月看着年逾七旬的师傅,即使讲得口干舌燥,也顾不上喝一口水,额头沁出汗珠也顾不得擦拭。
想到这位慈祥的老者,总是在自己的身后默默支持她这个不孝徒弟时,眼眶就忍不住泛酸。
哽在嗓子的那声师傅不知不觉喊了出来。孙普业循声望来,看到‘失踪’两天的小徒儿俏生生地站在不远处,不由露出一个慈爱的笑容,向她招了招手:“徒儿还不过来?”
阿古师傅听到自己的亲亲徒弟,从来没有这么甜,叫自己师傅过,心里醋意翻涌。挂着个脸,把要奔向孙普业的花秋月一把提到自己身后放好。转身横眉倒竖,怒怼孙普业。
“你说谁徒儿?哪个是你徒儿?你叫她徒儿经过我同意了吗?”
花秋月心底暗道一声‘糟糕!’这阿古师傅还是个醋坛子?再瞧孙普业一眼,埃玛!这是个神马情况?
孙普业步履凌乱,千言万语凝于眸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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