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江侍卫:“请问我们这是犯了何法?需要官府如此大动干戈?”
江侍卫很久以前就在街头巷尾,听到很多称赞百草堂的话,如今乍然看到百草堂的当家人,虽然年纪尚小,可是周身的气势却比马知府还要迫人的多。
江侍卫面无表情地抱拳向花秋月拱了拱手,声调刻板生硬地答道:“江某也是奉命行事。还请见谅。”
“他们不让我们任何一个人出去,说是因为疫病。”余多一瘸一拐地走到花秋月身边小声道。
“疫病?”花秋月拧着眉,心中盘恒不定。若真是因为疫病的话,那问题倒不大,顶多围困几日,等患者都康复了,这事也算解决。
“那你们要围我们多久?”花秋月眼神探究地盯着江侍卫的双目,清透明澈的眼波让江侍卫有些闪躲。
江侍卫隐晦的闪躲再花秋月的心底卷起悍然大波。她把所有情绪都敛在心底。面上不动声色地对罗伟诚和余多他们说:“都回吧,官爷们都不容易,他们不过围上几日罢了。”
既然花秋月都话了,他们只得互相搀扶着退回百草堂内。
等全部人员都进入百草堂内后,花秋月一个踉跄,伸手死死拽住罗伟诚的袖子,声调紧,言语急促道:“关门!”
余多二话不说把大门吱呀呀地关上了,百草堂的大门隔绝了外界窥视的目光。
罗伟诚担忧地扶着花秋月虚脱的身子,关切地问:“小月儿,你这是怎么了?”
花秋月直直地看着罗伟诚,沙哑地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为的侍卫接到的命令是让百草堂的人死。”
“什么?我们跟他们拼了!”围在花秋月身边的人,听到这个晴天霹雳的消息,顿觉五脏俱焚,皆要立马出去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站住。”花秋月撑着门板直起身子,凤眸黑意沉沉,气势凌然地低喝:“你们就拖着这副孱弱不堪的身子去跟人家硬拼?是嫌自己命长了不成?”
看着一群同样眼睛瞪得溜圆,牙齿咬得‘咯咯’作响。颈子上的青筋狰狞,像要爆出来一样的同伴。花秋月的音调变软,安抚道:“容我想想,你们现在最主要的是先养好伤。”
余多招呼着大家赶快回去休息,罗伟诚留下来陪着花秋月:“你有什么想法吗?”
花秋月缓缓坐在椅子上,她轻轻摇了摇头,纤纤玉手不停地抚顺着压出褶皱的衣摆。声音清浅,如同自语:“没有。”
罗伟诚叹了口气,拉把椅子坐在花秋月对面,掰正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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