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的对那个男人说，轻点，她怕疼。

这种人，自杀概率极低。

“让我想想。”

江凡此刻重新梳理整件事，越想越不对劲。

自杀……

周云磊……

张老师……

天魔衍生物……

“或许。”

“这位张老师是在咨询中获取力量！”

江凡神色肃然。

天魔降临，就是为了获取力量！

天魔衍生物，也是如此。

作为低配的天魔，他们虽然力量获取极少，但是没有降临限制，突出一个走量，因此实力提升也不慢。

血魔如此。

张老师，怕是也如此。

作为修行学院的咨询顾问，简直是没有比这再容易不过的工作了。

这么看的话……

等等。

江凡突然想到一个人。

于是。

他果断联系了段鹏，“你跳湖那天，是不是去咨询过？”

“对啊。”

段鹏很是无奈，“那天失恋了，难过的很，就找张老师开导去了，张老师给我讲了很多，可惜我还是没想开。还好你来了，不然我……现在想想，当时也是魔怔了，差点因为这个死掉了。”

“……”

江凡心中一沉。

果然。

他猜对了！

段鹏那日的自杀，竟然也是因为张老师。

“你当时怎么想的？”

江凡突然问道。

“当时？”

段鹏挠挠头。

他其实不想谈论这个话题，但江凡是他的救命恩人，问的也是这件事，所以，他只能硬着头皮去想。

当时……

“当时不是跟田姑娘分手了么。”

段鹏思考良久，“就是突然感觉自己人生无望，什么梦想、未来统统没有了，只有无尽的绝望。”

“原来如此。”

江凡心中一沉。

梦想、未来突然没了？

绝望？

作为一个特殊的功德天魔，他曾经查找过所有记录的天魔种类，甚至已经灭绝的稀有天魔种类！而在那无数中天魔中，有一种叫做绝望天魔的天魔种族，它们通过吞噬其他生灵的绝望气息来提升自身的实力。

现在看来，这位张老师，很有可能就是吸收了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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