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
而那绣鸟被放出来之后也不走,而是上下翻腾着,围绕在二人身边,对钟洺这小丫头似乎尤为亲近。
看着这小丫头和绣鸟玩儿的不亦乐乎,姜若笑了笑,也从锦囊里头掏出一卷书看起来。
这书是线装,上面字体娟秀,让人看了忍不住心生好感,书上还残留着淡淡的不同于墨香的香气。
这里面记得是什么?诗文!
而且是他这些年无意间或是“被逼迫”念诵然后被抄录的诗文,许多甚至没有第三个人听说过。
至于这第二个人,当然是这本书的誊写者。
看着这一句句熟悉的诗词,姜若轻笑,若是这个“自己”也有玄君位格的话之前的那些诗句配合这些丢出去,那信仰岂不是哗哗的来?不过他脸皮薄,也干不出像这个“自己”一样的“文抄公”行为。
瞧瞧这字体,再瞧瞧自己那如同鸡爪挠的一般的字体,姜若没有一点羞愧,反正自己也没有多少用的到书写的地方,现在这个时间线就自己那字体还有崇拜自己的文人墨客说自己那字体独成一系不拘一格来着。
不过有一说一,看阿姐这娟秀的字体果然比看自己那惨不忍睹的字体要舒服的多。他舒服的躺着,看着这唯一自己身上带着的书籍,再扭头看看玩儿在一起的小丫头和鸟儿,舒舒服服的舒了一口气。
看着书,看着看着,他就睡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到了奉京城外,小丫头也已经玩儿累了,躺在很长的座位上睡着了,那绣鸟抓着车内的一根栏杆,用那黑漆漆的眼睛看着自己。
他再次默默取出已经被他放回锦囊的人皮面具,慢慢戴在脸上,随后又将酒葫芦放了进去,剑用布条裹得严严实实的。
衣服……那就没办法了,不过还好是白的,这流云锦说珍贵,但是在奉京这权贵聚集的地方属实是不少见,毕竟,不是自己那个时候,流云锦已经成为大齐皇室特供。
不管怎么说,自己这身份在到达书院之前尽量不能暴露。
他在那小城里之所以用姜家嫡系的身份而不是自己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份,正是因为这个身份实在是过于敏感。
且不说“自己”现在已经隐隐有了大周文道魁首的架势,还有一堆“铁粉”,有些害怕自己从仕的老家伙时刻盯着自己,也不提自己的“才华”配上容貌,引得无数奉京内的夫人小姐爱慕,单就是之前鸽了天子也不能就这么大摇大摆的出现在奉京城里头。
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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