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连前往郈邑例行巡查都不曾有过,这……不免是令人感到奇怪了些?”
其实,孔丘这就是话里有话。
言外之意就是:虽然没有佐证,但是按照事态的发展,看来刺杀公若藐之事,内情并不简单。
公南自然也自是把这层意思给听了出来,而叔孙州仇则是说道:
“公若藐如今掌管郈邑,每年都有贡赋入敛,至于州仇不去,也完全是因为来回不便,所以便没能去成!司寇此言,请恕州仇并不明白……”
孔丘却是笑着说:
“呵呵,还请恕在下冒昧。据在下听闻,郈邑历年来的贡赋,好似是一年少过一年的吧?不知是否确有此事?若真如此,那到底是收成不行?还是那公若藐有意隐瞒,故意为之的呢?”
公南一听,便是小心翼翼的回问道:
“司寇大人究竟是想要说什么?可以直言不讳,我家主公年纪尚小,资历不丰,可听不明白这许多拐弯抹角的话。”
孔丘沉默许久,随后终是开口道:
“此事……本为叔孙的家事,原本是不该丘来说的。但此事,又毕竟是涉及鲁国安危,不敢不言呐!……丘以为,公若藐只怕是已有叛主之心呐!”
叔孙州仇毕竟年轻,脸上也藏不住事。听到这话,不由是为之神色一变。
而这时,孔丘又添油加醋的继续说道:
“当年,公若藐对叔孙大夫继承宗主之位便是不满,而之后的种种行为,不排除便是他自己演的一场苦肉之计!其意,便是借故前往郈邑。”
“郈邑城墙坚固,私兵甚多,而且叔孙大夫又久不前往,郈邑的百姓都只怕公若藐,却不知叔孙氏!而且,如今却还有两名叔孙氏的罪人逃去了郈邑,这……可真是耐人寻味啊!”
“再想想这些年的南蒯、阳虎之辈,那可都是在鲁国搅弄风云之人呐!丘身为司寇,不可不察呀!所以……公若藐究竟会不会成为叔孙氏,乃至我们鲁国的心腹之患呢?”
叔孙州仇语气急切道:
“司寇的话甚是有理!其实……”
突然,公南急忙是拿袖口是捂住了叔孙州仇的嘴巴,因为他还不想在外人面前流露出对公若藐的敌意:
“司寇大人,此事毕竟据为揣测,而且公若藐也没有公然背主,如此下结论,只怕不妥啊!”
孔丘闻言,却是故作一声叹息道:
“哎……丘也不过是好意提醒罢了。毕竟,南蒯、阳虎之乱,这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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