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般处置。
众人得信后,也是振奋不已,对老大的能量愈发佩服,感恩戴德之心也更加炽烈。
……
正月三十,南京城内,户部沈侍郎府。
一大早,府上就张灯结彩,做好了大宴宾客的一切准备。
几波人马,骑着高头大马,意气风发地陆续抵达。来这儿之前,他们已经先去了南京这边的兵部、吏部,把北京刚刚传回的任命交接了。
“树人,此番多亏你全力斡旋,否则这迫降收编蔺养成的功劳,也不至于升迁得如此爽快。”
第一批来客刚在府门口下马,为首者就与迎上来的沈树人拥抱了一下,扣肩搭背谈笑风生。
毫无疑问,沈树人麾下的文官里,敢跟他这样直接称呼表字的,也就表哥张煌言了。
张煌言官位虽低,到了沈家却不会论职位尊卑,只论亲戚。进了内院后,还连忙拜见了姑父沈廷扬。
张煌言以降,其他人都是客客气气,最多方以智敢称“贤弟”,郑成功能喊“大哥”。
其余武职,统统只能称呼“沈道台”,个别拍马屁激进一点的,已经提前私下里喊“沈抚台”了,不过沈树人肯定会假惺惺地制止。
“诸位今日同聚,盛况难得,咱也算共襄盛举,今后勠力同心,继续报效朝廷。”
沈树人刚说了几句场面话,一旁张煌言先告了声罪,打断他帮他介绍个人。
随后,张煌言一个眼神,一个年近四旬的粗夯武将就局促上前,单膝跪地:“罪将蔺养成,拜见沈抚台!”
饶是沈树人早就知道蔺养成已经彻底被整服投降了,见到他居然敢亲自来南京领受官职、办手续,也是有些惊讶。
这些流贼出身的将领,居然也有不怕被朝廷扣留的。
沈树人预期玩味地说:“既然已经弃暗投明了,过去的事情便当既往不咎。你肯亲来南京兵部办理,足见归顺诚意。说说吧,到底怎么想的。”
蔺养成已经寄人篱下,索性也豁出去了,推心置腹坦白:“罪将三年前受抚于熊督师,便无心再反,只想得个出身。只恨张献忠后来降而复反,滥杀地方官吏,裹挟我等。
罪将等素闻陛下多疑忌刻,唯恐朝廷不察,唯有顺势跟随张献忠,只求自保。后听说抚台明察秋毫,苦谏力保坚持不肯复反的刘国能,罪将便知大人您有世人不及的胸襟。”
这些流贼原本也不是什么很坚定的势力,见到沈树人势大,而且能保住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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