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长贵一人还无所谓,现在还有宗秋这个拖油瓶,就不可能长期去做这种生意。
虽然石耳的生意,也要来回跑。但比做这些电子产品要靠谱得多。几乎没有任何风险。
墨镜男带着非常蹩脚的港腔。由于港剧火爆,全国上下都将这种港腔作为一种时髦。即便是长贵重生之前的那个年代,娱乐界还有些艺人生硬去学港腔。
长贵不喜欢这种港味,摆摆手:“不需要,你去问别人吧。”
“大哥,你一看就气度不凡,这墨镜要是戴在你脸上,绝对就是一副大佬的架势。”墨镜男绝对长贵父子穿着比较新,手头应该比较宽裕。
火车上的乘客很多,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能力购买他的商品。这些电子手表和墨镜卖得都不便宜。他们的营销策略就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他们追求的是高利润,而不是高销售。毕竟进货一趟不容易。
长贵看着他戴着一副蛤蟆镜,简直就是活脱脱一个狗汉奸的模样,笑了笑:“这眼镜不适合我。乘警来了。”
墨镜男慌忙将东西收了起来,回头一看,哪里有乘警的踪影,瞪了长贵一眼。
“兄弟,人吓人吓死人。莫乱开玩笑啦。”墨镜男无奈放弃长贵,转而走向另外一个车厢。
宗秋对电子手表是相当有兴趣的,眼睛里都快冒出火。不过他没有开口问长贵要。他猜想那东西很贵,不是农村人能够用得起的。
“你现在拿个电子手表没啥用,等过几年,你上小学了,我给你买个儿童手表。这东西卖得贵,质量很差的,用不了多久就会坏掉。”长贵说道。
“爹,你我上小学,你真的会给我买儿童表?”宗秋惊喜地问道。
“就一块儿童表而已,我骗你干什么?等过几年,这种电子表都要烂大街。”从长贵笑道。
这一路,倒也顺风顺水。路上没出什么乱子,两父子平平安安地回到了雪峰寨。
“长贵,回来了啊?”春喜婶看到长贵回来,打了一声招呼。没来长贵家里。
长贵笑了笑:“是啊。连续坐了两天车,全身都发臭了。生贵!过来吃糖。”
张生贵是春喜婶的儿子。比宗秋大好几岁,现在已经上五年级了。
“生贵,你不害羞。”春喜婶也只是象征性地喊了一句。
这年头小孩子难得吃点糖果,谁从外面回来,都会给小孩子带些糖果之类的吃食,多少会给左邻右舍的孩子分点。
那个年头,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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