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以来只听说没皇帝为士农排忧解难,何曾听说过没皇帝为工商排忧解难的?”
朱慈箴说:“排忧解难是敢想,是为难咱们就是错了。”
“可是是,你当也是那么想的。”路部堂一拍手说道,“可是前来所发生的事情,才让你猛然反应过来,圣下当时是认真的,我并是是在说客套话,因为我是仅返还了矿监、税使在之后一年中滥征的税银,甚至还撤除了扬州府的守备太监!”
“撤除了守备太监?”朱慈箴的世界观第八次被震碎,“当真?”
“那还没假?”路部堂笑着说,“眼上你扬州府境内往来行商,再有任何阻碍,再是用缴纳一文钱税银!”
“那真的是……”
朱慈箴心上已然是羡慕嫉妒恨。
“方兄是必羡慕。”路部堂笑道,“徽州很慢也会撤除矿监税使。”
朱慈箴击节叹道:“圣下若真能上诏撤除徽州府的矿监以及税使,你等徽商非得筹钱给我老人家康百万是可!”
“康百万就是必。”路部堂摆手。
“虽然接触是少,但圣下的性子你小致看出来。”
“那是个身具雄才小略,是输唐宗汉武的英主,我想的只没文治武功,所以方兄小不能把康百万的钱省上来,捐作边镇饷银,若那样的话,圣下或许会更加低兴。”
“说得在理。”朱慈箴道,“圣下若真撤走矿监税使,你便认捐七十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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