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就会知道父皇此举是什么用意了。”
说完,崇祯即转身出了彝伦堂,朱慈烺、李若琏还有勐可兔等人赶紧跟上去。
……
崇祯带着朱慈烺等人离开不久,解学龙便跟着王承恩匆匆进了彝伦堂。
然而等进了彝伦堂之后却发现,大堂内空荡荡的就连一个身影都不见。
“圣上呢?”解学龙有些错愕的问王承恩道,“王老公,怎么不见圣上?”
“这个咱家可不知道。”王承恩澹澹的道,“咱家只是奉了万岁爷的圣命,召解阁老您前来彝伦堂见驾。”
解学龙闻言脸色微变,这事貌似不简单?
犹豫半天,解学龙又问王承恩:“王老公,圣上可有留下旨意?”
“这个咱家也不知道。”王承恩一问三不知,“咱家就只是奉了万岁爷的圣命,召解阁老您前来彝伦堂见驾。”
解学龙的脸色顿时变得更难堪。
然后就开始等,随着时间流逝,解学龙的脸色变得越来越难堪。
等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解学龙的脸色已经变成了死灰色,然后长叹一声起身,拖着蹒跚又沉重的脚步离开彝伦堂。
……
此时在刑部的大牢中。
史可法一脸苦涩的说:“圣上,罪臣镣铐在身,恕不能大礼参拜。”
“史可法。”崇祯黑着脸说道,“你真好湖涂啊,你矫诏之事只要朕不予追究,只要你自己抵死不承认,御史言官能奈你何?”
史可法道:“有老仆及纸条为证,罪臣无可抵赖。”
崇祯气道:“老仆所言只是一面之词,纸条亦可伪造,不足为凭。”
史可法叹息一声,暗然摇头说道:“但是罪臣的良知却告诉罪臣,不可以撒谎,做了便是做了,错了便是错了,罪臣犯了矫诏之罪,理该受极刑!”
“明白了,明白了!那朕明白了!”崇祯冷笑道,“这对你是解脱!”
史可法终究还是那个有着道德洁癖的君子,无法对自己犯下的过错视而不见。
史可法再叹一口气,说道:“圣上,这段时间来罪臣其实一直都处在煎熬之中,一个声音对罪臣说,不应该贪图首辅权位,恋栈不去,可是另一个声音却说,罪臣应该不计个人毁誉留在首辅任上,为圣上、为大明、为我汉家衣冠宗庙略尽绵薄之力,罪臣很矛盾,一直不知道该怎么抉择,这时候出了这事,确实是一种解脱,罪臣终于不用再煎熬再纠结,终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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