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素?”苏安林下意识说道。
面前这个人就是毛素,毛素头已经鼓起,眼皮一跳,睁开眼。
眼珠子转了转,似乎回过神:“苏……苏兄弟。”
看来忘记了自己发生什么,只保留前一段记忆。
“你还认识我?”苏安林道。
“认识,但是……我好像忘记了什么事,很重要。”毛素揉着头:“我……我好像要找师父,他……他……”
“他杀了你,是不是?”苏安林问道。
“杀我?”
毛素眼珠一瞪,他好像想到什么:“我死了!”
“噗嗤!”
苏安林一刀捅穿他的肚子,眼神怜悯:“别怕,我送你一程。”
“谢……谢谢。”毛素想起来了。
他被制成了人皮鬼。
短时间内,无人操控他的话,他保持生前状态生活着,所以把很多事都忘记了。
“他们……他们要师父的护体罡气经……”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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