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于谦,保卫战以后,这个人威望太高、权势太重,石亨的屁股和他也是一起的,这两个人变数太大。
但兴安毕竟掌管司礼监,如果真的投靠了新皇。
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看来,得找个由头把他换了,让自己人上去。
而这,也是给新皇的一个讯号。
孙若微想要告诫朱棣不要乱来,就以兴安开始着手。
看着钱氏婆娑的泪眼,孙若微将手轻抚在她的背上,说道:“你放心吧,哀家这就叫兴安过来问问。”
“谢过太后。”钱氏还是在哭。
“唉。”
这哭的,连同为女人的孙若微也有些烦了。
倒是兴安,这些日子本本分分,一直没有越雷池半步。
这正是因为他明白,内廷里水深得很,一步走错,就要没命,只是他没有想到,身处在这个位置,无数的人在惦记。
就算一步不动,也要遭人算计。
接到太后召见的消息时,兴安懵了。
这是怎么回事?
前往仁寿宫的一路上,兴安十分忐忑,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是因为上次金英怒气冲冲跑到司礼监说的?
可那件事完全与自己无关啊!
一路上,兴安试图与前来传诏的小太监搭上话,可是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太后都已经出手了,他这个大裆的面子比纸还薄。
“奴婢司礼监首席秉笔兴安,拜见太后娘娘万福金安。”
“上皇还在北狩,哀家安的是什么心啊?”
甫一进门,坐在卷帘后的孙若微就释放了一个十分不好的讯号。
随后她挥手,淡淡道:“赐坐。”
“奴婢不敢。”
兴安客套一句,十分忐忑的坐了下去。
“等这次也先退去,你就要晋升司礼监掌印了吧,哀家先提前恭喜你啊。”孙若微坐在卷帘后,看不见任何的表情。
只是兴安从这话中,听出了冷漠。
“奴婢不敢,奴婢僭居首席秉笔之职,实在是太后仁圣、陛下贤明,已倍感荣幸,哪还敢再进一步。”
“你们太监,不是整日都想着往上爬的吗?”孙若微冷笑说道:“这次哀家找你来,是要问问你。”
“太后请问,奴婢无有不答。”
“前两次朝会,朝臣们都说派过不少人手来仁寿宫面见哀家,可哀家一个也没见到,你是司礼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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