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论而触动,只是跪在原地,等候问话。
看他的模样,石亨冷哼一声,走了回去。
老子就不信,你范广难道是块石头,油盐不进!?
只要是人,总有破绽吧,总有软肋吧?
石亨紧紧盯着范广,如同一只蛰伏狩猎的野兽,静静等待着自己的猎物露出破绽,好一举锁喉。
「范广,本部问你,石亨弹劾你的三条罪状,可都是确有其事?」俞士悦再一拍惊堂木,面沉如水。
作为主审官,他自然不能是一副如沐春风的笑脸。
范广这才抬头,说道:「回部堂大人,石亨所说,一字一句,都是信口雌黄,诓骗编造!」
「哦?」俞士悦一愣,问道:「你有何证可辨?」
范广正要回话,石亨一旁急不可耐喊道:「部堂!莫要听信这罪人的胡辩之词,部堂久居刑部高堂,自当知晓罪人供认不讳前,都会如同疯狗一般,乱扑乱咬!」
「忠国公!」俞士悦是真的有些忍不下去了,蹙眉道:「要不然本官下去,这堂交给你来坐?」
「如此浅显道理,难道本官坐刑部六年却不知道,你是在和本官叫嚷什么?」
「好,部堂知道就好。」石亨听出了俞士悦语气中的不悦,也是一脸阴沉,几乎是咬牙切齿地把这番话说了出来。
俞士悦自然也看见石亨一脸的杀气,但他是刑部尚书,自然不会怕这种因势而起的小人嘴脸。
他垂头下去,再度询问:
「本官再问你一遍,汝有何证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