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想帮程家一把,这透口风的事儿就应下了。
隔了几日,吴妈妈来回话。悄悄把经过都和臻璇说了。
刚开始,虽然吴妈妈暗示了几次,程妈妈都没往那事上想,后来琢磨过味儿来,程妈妈唬了一跳,犹豫了一夜,却没个准信。
吴妈妈奇怪。转着弯儿问了,程妈妈这才说了自家想法。
程妈妈见过挽琴,模样脾气都好,听说也是天一院里得宠的,臻璇从娘家带来的几个都嫁得好,没道理轮到了挽琴就找上了程家。莫不是这里头有什么讲究?是不是挽琴惹恼了臻璇,这才被随意打发了?
既然说到了这个份上,吴妈妈也不好再说一半留一半,把挽琴是要做屋里娘子的事儿给提了。
程妈妈从前也做过主子,这么一说也明白过来。又听吴妈妈夸赞了挽琴一番,便说要和程昔知商量。
今儿个程家给了信儿,吴妈妈才兴高采烈来回禀。
程家是高攀了挽琴,又是那么一个状况,礼数上定是会周到的,但聘礼实在是囊中羞涩。
这个倒是在臻璇的意料之中,不过这些都不着急,挽琴马上要跟着她进京,两家把婚书定了,其余的事情等她们回来再商议也不迟。
夏颐卿是定了六月半启程的。
程家确实如他们说的,认真规矩地一样样事情做下来,在出发前,把婚事定了。
六月十四,夫妻两人带着孩子去听风苑里磕了头,便坐马车出发,一路往渡口去。
这段路,这两年臻璇也是走了几次了,对周遭都算熟悉些。
马车颠簸,昀哥儿不习惯,幸好不过两日路程,等登了船,也就安稳了。
七月末时,一家人进了京城。
青花胡同里,一切都收拾得妥妥当当。
臻璇歇息了两日,便往各府里送帖子。
夏颐卿陪着臻璇去了趟侍郎府,之后就变得忙碌起来。
臻璇去了一趟定远侯府,马车停在二门外,核桃翘首以待,见了臻璇,一脸喜悦。
夏湖卿许久不见娘家人,抱着臻璇哭了一场。
臻璇被她的模样吓了一跳,再看这屋里摆放的东西不单是夏湖卿的,也有符琰的,又见院子里丫鬟待夏湖卿并没有怠慢的神情,才略略松了一口气:“怎么好端端就哭了起来了。”
夏湖卿擦了眼睛,净面梳洗,红着脸道:“嫂嫂怎么才来看我。”
臻璇笑了,轻点夏湖卿额头:“好好好,我该早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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