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能摔的物什都被他砸的稀烂,愤怒至极:“冯公公,你说,朕在她眼里就生的如此丑陋么?气死朕了,气死朕了……”
半晌,他气喘如牛,犹自恨意难平,阴狠地道:“叫人传话,把她分到夜寝司去。”
冯顺应了下来,心叫苦不迭,等这祖宗后悔了,受苦的还不是咱这个传话的。
第二天早上,春姑姑亲自来宣布,晓菊已经被分到了夜寝司,却是个专门洗刷马桶的所在,等礼仪训练一结束,便要去就职。
同室的少女们闻言,私下议论纷纷,难道昨天春姑姑把她唤出去就为了这事儿?春姑姑敲诈不成所以把人调去了夜寝司?
一时间风声鹤唳,人人自危,春姑姑那里的访客却增加了许多,赚了个盆钵满盈。没几日,终有个秀女说走了嘴,春姑姑知晓了事情始末。
她却不来问晓菊,把那一屋的秀女询问了个遍,一无所获,暗忖,会是谁来假冒她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