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用手连连扇动。
一旁的杨木用帕垫手,取下了馍馍,出言嘲讽道:“活该,叫你心急。”
杨花和杨光同时递了水囊给竹,竹口正烫的厉害,也没注意,伸手接了杨光手里的水囊,狠灌一口,却又马上吐出,一口烈酒全部喷在了篝火之上,窜起丈高的火苗,恰好一阵风吹过,全部偏向了杨木一边。
杨木摸了摸脸,手上漆黑一片,阴沉地看向竹,竹左顾右盼,咳了声,道:“追了这许多日,总是有点线索就断了,这陆载安的消息灵通,倒似胜了咱们一筹。”
说完这一番话竹变的底气十足,挑衅地看着杨木,“还以为大哥有多厉害,结果事事落了下风。”
杨木一生爱洁,衣服上的丁点污垢都忍受不了,何况竹直接怀疑起了他的专长,他沉着脸不发一言,直把陆载安恨之入骨。
这事却也着实怪不得杨家老大,家一直以来致力于监控各地大户,那些自给自足的农家小户,有几人会来买布?有几人会来裁衣?陆载安的钉又实打实地都是些农夫猎户,加上些摊贩游商。
就算这样,杨木居然也能寻出些蛛丝马迹,从那些摊贩游商入手,抓了不少线索出来,只是陆载安狡诈如狐,每次都晚了一步,如今更是小心,他只动用身为农夫猎户的钉,其他一概弃用,府追兵却是失去他的消息足足三日了。
这些日陆载安的钉挖出不少,从他们口得知七妹被以礼相待,竹稍稍安心,今日才能如此闲地调侃杨家老大,何况她已经书信一封求援,相信很快就会有回音了。
今天是正月十五,许是怕晓竹思亲,天上的云朵巧妙地藏起了满月,却是个少见的阴天。
陆载安的随从们煮了一锅汤圆,陆载安又亲自盛了一碗给晓竹端来,晓竹依然面无表情,动作却轻缓了许多,接了过去,一勺勺舀着吃了,陆载安看在眼里,心欢喜,小心翼翼地道:“这些日饮食粗糙,委屈你了。”
晓竹嘴里塞满了汤圆,想起了去年在家时,吃的十几种馅料,相比之下,这农户家自制的汤圆味同嚼蜡,却胜在了热乎,吃到肚里暖洋洋,她知道今非昔比,活下去比甚么都重要,隐隐明白了昔日姐姐非要她去做乞丐的一番苦心。
她想起三姐,一直都说病,却不让人去见,一提到三姐,四姐五姐偷偷垂泪,大姐二姐声色俱厉,她和姐一起偷偷猜测,三姐,可能不妙了,却不敢去想,也不敢向姐姐们求证,学了娘在房里立了佛龛,早晚三炷香,又偷偷写起**,只希望三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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