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困难?
她伸出素手,抚过窗下的绣架,那里是个绣了一半的兰花,**之有个极小的双字,似乎,他叫赵双?
也是姓赵呢,却不是那个赵,徐祈宁轻叹一声,他说要回去几天,究竟是几天呢?方才应该多问一声的,突觉兴致寥寥,在宫时,时间也没有如此难以打发。
徐祈元回到家,日日里喝的酩酊大醉,早朝亦是托病不去,数年来的信念毁于一旦,回过头来,他却是一无所有。
他蓬头垢面地缩在屋一角,双手颤抖着举起酒坛,空空如也的坛半晌方落下一滴酒液,徐祈元把坛一丢,沙哑着嗓吼道:“酒,给我酒。”
一个影缩在屋另外一角,平淡地道:“传有龙船出没于长江之上,时时有仙曲从船上传出,曲音如泣如诉,闻者无不落泪……”
徐祈元一震,喃喃道,是她,一定是她……
三日后,红透半边天的徐相国托病辞官,不知所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