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郑皓元为什么要杀他?“你可知道,郑皓元曾经救过我?”
谭宗一愣,四殿下曾经救过南门宇,那为什么要杀他。
“所以,我觉得此事最重要的是搞清楚,郑皓元为什么要杀我,还有背后指使的人是谁。”南门宇慢慢地说道,“且先别动手,我自有办法。”
南门宇让人收拾了地上的狼藉,破旧的小屋又淹没了黑夜之中。
……
第二日一早,郑皓元已经到了郑念如的启顺楼,苍耳和顺子公公带着几盒时新的糕点和水果。
春日将末,初夏未到,庭院里的花因启顺楼的破败而更显得葳蕤丛生,大朵大朵的绣球花团团簇拥在廊下,浅紫、粉蓝、嫣红,一袭粉色长裙的郑念如就坐在廊下的一张长榻上,云娘抖着云纱,教袖舞的转腾,玫红的云纱时起时落。
云娘的身形很软,动作在此刻的郑念如看来,妖娆太过反而失去了雅致,但郑念如却十分有兴致地看着,更多的怀念。
“郡主,这舞蹈最重要的在于勤练,熟能生巧,慢慢地再去体会,那味道就出来来……”
杏雨吃着糕点,盘坐在廊下。郑皓元挤坐在榻上,同样看云娘跳舞。
“姑姑跳的真好看。”
“云嬷嬷跳的真好看。”郑皓元也跟着说。
“哎呦,四殿下,折煞奴才了,我们郡主聪明,一点就会,这些日子的舞姿大有长进。”云娘夸得十分真诚,郡主这几日的舞蹈的确像是突然悟了一般。
“自然是云娘教得好,拂冬,你说是不是?”郑念如微笑着,阳光明媚,及时她从醒来的那一刻起忐忑与彷徨始终就像是落在心里的石头,但春光与时日总不能辜负了。
索性,实在烦了,她就什么也不想,该怎么过就怎么过。
“堂姐,你吃这冰镇的荔枝。”郑皓元将荔枝推过去,拂冬拿起荔枝剥,念夏也剥了一颗给郑皓元。
“他身体刚好,少吃些冷的——”郑念如笑着,看着下面杏雨、雪柳逗着兔子,三四只兔子在绣球中间滚来滚去,云娘看着,也不着急,郡主虽然已经十三,但是这婚事只怕是早不了的。
南门宇就是踏着这样的欢笑进了启顺楼,一身深蓝色的衣衫虽不是最华贵的锦缎,但少年的容貌根本无需其他加持,越发长开的样貌眉骨深邃,与微风同步而来。
郑皓元笑着的脸一下子没了笑容,他来干什么?没有起来直接将人赶出去,那是因为这是堂姐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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