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清菱非常满足的靠在赵洋的肩膀，巴掌大的小脸儿完全贴在赵洋身上，只用小手滑动屏幕：

“那哥哥帮我看看，B班要开始选导师了，虽然不像A班那样学生初选，导师回选，但是却可以由导师先给出心仪的目标，由我们确定是否要跟随。

选择我的导师有这些个，哥哥你觉得我选哪个比较好呢？”

电脑屏幕上列举出一连17名导师，即使月清菱只进入了B班，还是被如此众多的导师垂青。只是，这样重要的事情，月清菱不去找家里商量，却来问自己，赵洋有些摸不到头脑。

“怎么不问问家里呀？”

月清菱的小脑袋摇晃的拨浪鼓一样：“才不呢。家里没有人在乎我如何选择，只有哥哥关心我。”

赵洋更尴尬了。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得到月清菱如此信任，明明他也没做什么。最关键的是，屏幕上这些导师他一个都不认识，怎么知道月清菱适合哪个。

“我虽然不太了解，但是，你的歌声很美，实力也很强，发展好了可能会成为支援庞大的团队，甚至整个城市的绝佳辅助。

所以我觉得你应该选择一个性格比较温柔，但在广域辅助方面有所研究的，在超级家族之外有所隶属的导师。”

月清菱的月冥之歌，只要唱起来，就可以恢复赵洋消耗的一切体力，捋顺他混乱的魔素，甚至治愈了他左眼的伤，还留下良性变化。

这样的技能如果能发展成广域体系，绝对是辅助系的神一般的存在。

月清菱的小嘴抿在一起，却藏不住嘴角的笑意。果然，只有哥哥会完全站在她的立场帮她分析，只有在哥哥眼里，她是完整的月清菱，而不是家族的某一块砖。

“好呀，都听哥哥的。”

月清菱偏着小脑袋瓜，看着赵洋的侧脸，有那么一丢丢晕眩。

包括赵洋在内，没有人知道，月清菱也记得。

她记得发生在梦境考核之中的一切。

她记得滚滚涌入房间的浓雾；记得只顾得自己逃生的队友；记得大门打开，她跳入大海之后，海水的冰冷；记得腥咸的液体涌入喉咙，一点点窒息的绝望。

生死危机面前，她那些所谓的队友，水月家的门徒们，根本没有人在意她的性命。

月清菱甚至没有护卫，她只能在茫然的大海之中，看着四面八方一望无际的深蓝，一点点沉没。

但是，在失去意识之前，她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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