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赟没心没肺的看他套上已经被火烤的干爽温热的草鞋。
“其实你晚上可以来我家住,我爸爸今天被怪物拖走了,家里的床空出的位置可以多睡一个人。而且我家的被子总比你的稻草要好。”
徐赟沉默了,原来他的爸爸就是白天被流血狗拖走的尸体之一。他想要安慰却不知道怎么开口,看他的样子显然还没有意识到失去父亲是多么严重的一件事情。
“你妈妈很伤心吧?你应该回去多陪陪她。”犹豫半晌他嗓音低沉的说道。
“为什么要伤心?妈妈说爸爸过几天就会自己钻回床上来,以前每次爸爸上山打猎都是这样消失几天又突然回来,村里人都说他是最棒的猎手。
所以趁他还没回来,你可以过来住几天。”
‘你老妈是骗你的。’徐赟满头黑线,怎么有种自己被拉皮···算了,小孩子哪懂这些。
“不用了,我的稻草睡着可暖和了,而且不用和你们几个人挤一张床,自己睡别提多自在了。”他敷衍的拒绝道。
“切~一个人睡觉,小心晚上遇到鬼吓死你。”孩子吐了吐舌头。
送走孩子之后,徐赟往火塘里丢入三根未曾劈开的原木段,带着身上尚未散去的暖意,钻进了自己的干草堆。
“淦!这干草四面透风一点也不暖,前身大概就是昨晚上睡觉的时候被冻死了吧?”
微小的抱怨声在木屋中孤独的起落,回应它的只有门板缝隙处传进来的簌簌落雪声。
次日
生生被冻醒的徐赟从干草堆里钻出来给火塘里尚未熄灭的余烬填上了新的柴禾。
这座木屋没有窗户和烟囱,只在房间中央地面上挖了这口开放式的火塘,亏着自己睡前还往火塘里填了三大根粗木柴,这一晚上自己没因为氧气不足被憋死简直就是奇迹。
脑子里想着这些有的没的,他呆坐在火塘边半梦半醒的等待黎明。
重燃的薪火很快驱散了木屋内的寒意,也让徐赟被冻得半死不活的身躯再次复苏。
“说起来知道最后,我都不知道那小家伙叫什么。”他嘀咕着摸了摸肚子,它又开始咕噜噜的叫了。
推开木门,便见到门外的世界,大地几乎被白色填满,反倒是天空仍是漆黑,不过已经能看到几点星辰,想来天上的云应是散开了。
用雪刷了刷锅,徐赟再拿干净的雪将它塞满拎回家挂到灶膛上烧开水。捡了两颗土豆丢到火塘边缘的柴灰里,埋上。把小家伙送来的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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