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叫了过来,命令道:
“那辆用于押解的马车到了以后,先把这个女人送到分局去。”
“我没有犯罪!我是清白无辜的!难道我把裁缝用的画粉片放在衣袋里,就是犯法吗?”
“你去跟案检官说好了,和我吵破了天也没有用!依我看,你还是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一趟吧!”
孔捷非常冷淡地对她说,黄秀萍瞪着大眼睛盯着他,又转头看了看司徒俊,才挺着胸脯跟着安保安静地走了。
“您瞧,我们终于找出了一个嫌疑分子。”孔捷得意扬扬地说。
“您根据什么把她抓起来?有她犯罪的证据吗?”
“有的,这个画粉片不就是证据吗?它与白郎留在墙上的签名是同一种颜色。那个女人藏着它,绝对可疑,这肯定是白郎签名时用的,一定是这样。”
“啊,原来是这么回事,可是,不管是谁,第一眼见到这个女人时,肯定会认为她是世界上最诚实、绝对不会说谎的人。”
“正因为这一点,使您对白郎这个人没有一个较为透彻的认识。在白郎这家伙身上,具有一种非常强的同时又是令人费解的男性魅力,每一个女人都甘心情愿地支持他、保护他。为了白郎,她们情愿帮他做一切事,哪怕是坏事。”
正在这时,电话铃响了起来,孔捷走过去把话筒拿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