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想向你打听一下,9月3号,就是星期日那天,谁去过你的栽花温室里?……对9月3号,正是你们的主人谷梓仁先生和其他很多人夜里来东洲的那一天。
“对,那天的确在下着大雨……你的温室里有没有粉红色的鼠尾草花?……粉红色的,对……摘去了几朵?……对,那一天是有客人去,没错儿,是那个叫林格立的人及他的几个儿子……
“什么?你不清楚有客人去的事?……真的吗?你一直在庭院里干活……可是,那一天没有人去进过温室吗?……不,除你以外呢?
“哦?谁也没进去过吗?……真是蹊跷,直到林格立等客人回去为止,都没进去过……只有你的温室里才有粉红色的鼠尾草花,的确是罕见的。
“什么?只有司徒俊一个人进去过……属实吗?不会记错了吧?……肯定不会错吗?……只有这一件事,啊,非常感谢……”
“咔嚓”一声,孔捷挂断了电话,面孔涨得通红,回头望了一下司徒俊。
司徒俊安然地坐在那儿,注视着从嘴里吐出来的烟圈儿,显出一副悠然自得的神态。
孔捷以一种不很友好的姿势走近司徒俊,盯着司徒俊。
司徒俊也坦然地回视着他,可是,并没有一点儿从椅子上站起来的意思。
“司徒俊,您也听到了吧?据花匠反映,9月3号那天,只有您一个人进过温室,这是一个至关重要的证词。由此可以断定,全世界只有一种粉红色鼠尾草花,而除了那个温室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没有,而可能摘到它的人,就只有你司徒俊一个人了。”因为兴奋,孔捷的声音都开始发抖了。同时,他不眨一眼地盯着司徒俊。
“真是如此吗?”司徒俊把香烟灰轻轻弹掉,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道。
孔捷一直盯着他,心里在想:
司徒俊的大脑是不是非常迟钝呀?为什么自己已经被可怕地列入嫌疑范围内了,却还是那样无动于衷呢?
在壁炉烟囱旁边房间里发现的粉红色鼠尾草花,并没有枯萎,明明是摘下不久的,所挖的那个洞是盗贼们逃走时的必经之地。发现那朵花时,司徒俊曾断定那是林格立从府邸的温室里摘来的。可是,花匠却说,林格立并没有去过温室,只有司徒俊进过温室。
当然,虽然司徒俊身上有疑点,我也应该用怀疑的眼光审视他,但是,他单单做一句那样的回答,并且是如此的无动于衷!
这到底是为什么?司徒俊不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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